常常會想起我們一起在倫敦的日子,那時候真的很快樂,無憂無慮的,我喜歡你的笑。”

江左手一頓,走到溫書白旁,替她開了門。

沒了障礙物的溫書白就像沒有束縛的兔子,隻管自己開不開心,做自己喜歡的事,徑直往江左床上走去,掀開被褥的一角,鑽了進去。

“書白,你說說話好不好,讓我聽聽你的聲音,好嗎?”

江左眼睛半闔,床上的“兔子”嘴角帶笑,枕在他的枕頭,蓋著他的被褥,睡得很踏實。

他清了清嗓,聲音冷淡,回複道:“好啊,談談吧。”

第27章 兔子 你又在暗示什麼

“你是?”對麵遲疑半秒, 改口道:“不好意思打錯了。”

“沒打錯,時間地點你定,當麵談談。”

江左走到床邊, 坐下, 指腹柔軟地在溫書白白嫩的臉上遊走。

溫書白的臉細膩光滑緊致,摸著很舒服。

須臾,一雙纖細的手臂挽了上來, 像蛇一樣拽住江左的胳膊, 盤踞錯亂, 宣誓主權般。

男人:“你是誰?”

正時, 溫書白微燙的額頭蹭到江左涼涼的手臂, 降溫效果極好。

她努努嘴, 聲音像是沒睡醒:“老公。”

老公?

江左吞咽了下,滿懷深情注視著“胡言亂語”的溫書白。

被陌生男人搞得煩悶的心情竟被她一句不知情的“老公”而治愈。

溫書白右手順著江左的手臂往下滑,滑到手腕處摸了摸凸.出來的腕骨,隨後再往下, 鑽進江左的手中, 滿意地十指相扣, 撒嬌道:“老公, 你陪我去掃墓好不好?”

還做夢呢。

江左握住她手的力道稍微加重。

似有一張無形的網, 不論身處在外的人怎麼叫喊, 她的眼裏隻能看到他。

江左回過神,淺笑回複電話:“現在還需要問我是誰嗎?”

對麵安靜了長達一分多鍾, 艱難決定道:“好吧, 當麵談談,我會把我的號碼發短信給書書。”

江左:“……”

他都沒這麼親切地叫過溫書白。

末了,江左在攔截短信中找到男人發來的電話號碼, 記好後便順手刪了溫書白手機裏的通話記錄。

他稍稍彎腰,快貼到溫書白身上。

“書書。”

“……”

叫著別人叫她的小名,有點別扭。

他的雙手探過溫書白腰身,慢慢摸索,輕輕抬起溫書白的腰,溫書白就像軟泥一樣坐了起來,全靠他支撐著。

他改口喊了聲“老婆”,說:“我抱你回去。”

溫書白沒醒,坐起來後幹脆就黏在江左的肩上睡,被帶回自己床上後還摟住江左的脖子不想放手。

江左在她耳畔喃喃:“平時那麼慫,怎麼一沒了意識就敢這麼流氓?”

他能忍,可並不代表他一直能忍。

他拉下溫書白的手,仔細替她掖好被褥。

不知為何,最近幾天溫書白夢遊的頻率越來越高。

但他要怎麼扯謊稱她夢遊後都做了些什麼?

說她每次都隻是去客廳坐一坐?可能對客廳的沙發有特殊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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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兩輛大巴車停到中科院大門門口。原則上是可以隨意坐,但舞團的人都不約而同地坐上第二輛車。

舞團參加團建的人要比中科院要多十幾人,一輛車坐不到,等滿員後勢必有落單的要去前麵一輛車。

齊韻良背了一大包零食,和溫書白占到最後一排的位置。

她吃了片薯片,問:“你老公呢?”

溫書白坐在裏麵靠窗的位置,頭偏在窗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