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樣子,很是受用,從未失敗過。

隻不過前幾天在江左那裏敗了北。

王涵充滿自信:“肯定會的。”

不光止步於此,她還要讓江左這樣的男人好好瞧一瞧,誰才是絕佳上品。

隻要溫書白被毀,她不信清高的江左還能忍得了,最後還不是會一腳踢開溫書白。

“哦我知道了。”皮子輕輕地為王涵梳頭,邊梳邊說:“姐你是想借樺燁這把刀,毀了溫書白。”

王涵:“聰明。”

皮子笑得眼睛彎彎的,很是可愛的樣子,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孩兒。

“誰叫她欺人太甚,居然那樣對姐,就這點還是輕的,一定要讓她嚐嚐身敗名裂的滋味。這世上敢和我們王涵姐叫板的人還沒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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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緩慢立夏,日照漸漸長了些,不到八點就亮堂完,陽光照拂,曬過的地方有種淡然的隻屬於陽光的暖味。

溫書白睫毛顫了顫,大腦醒了但是身體還沒醒,遲遲睜不開眼睛。

微微仰頭,額頭撞到一塊硬|物。

她蹭了蹭,雖然有些紮臉,但竟然還挺舒服。

往前一抱,有的地方軟軟的,像個毛絨娃娃。有的地方又有些硬,不過摸著很上癮。

縮進毛絨娃娃的懷裏,溫書白感受到了久違的舒心。

前段時間始終繃緊的神經讓她快受不了,接二連三的比賽壓力壓得喘不過氣,回國後又遇上王涵這號人。

如今有這樣一個聞著香香的避風港,真希望這個美夢不要醒。

抱著毛絨娃娃又眠了二十多分鍾,本來安靜的毛絨娃娃似乎有些不大舒服,竟開始自主地把她往外推。

溫書白不太高興,輕輕揉了揉眼後,睜開。

陽光透過玻璃折射,一道道光圈越過溫書白的臉。

一張看起來些許憔悴的男人的臉出現在視野裏。

男人守到早上五點才睡著,一夜之間就長了胡須,應當是被溫書白這樣緊緊地抱著不舒服,兩隻手才會放到她的腰上想要推開一點點。

第8章 試探 這是什麼都做了吧!

溫書白坐到客廳沙發上,江左從臥室出來時已經洗漱完,戴好了眼鏡。

江左度數不高,隻有三百多度,但習慣了戴眼鏡就摘不下來了。

“我為什麼會在你床上?”溫書白看向一邊,覺得尷尬極了。

這個問題問得她很是羞恥,但又不可逃避。

“昨晚你同事打電話說你喝醉了,叫我接你回家。”江左推了推金絲眼鏡,看似漫不經心地解釋。

溫書白半信半疑:“然後呢?”

見溫書白對他敵意很大,江左沉默兩秒,轉而像個受害者般再次控訴:“還嚷嚷著要我抱著你睡,教你三角函數。”

溫書白:“……”

“不信?”江左右眉一挑,佯拿手機說:“你昨晚發酒瘋的時候我錄視頻了。”

“別放,我信。”溫書白手心冒汗。

她喝酒誤事不是一次兩次,以前隻有她一個人在家,就算再誤事也隻是亂煮東西,或者亂收拾。

她想不起來昨晚到底做了些什麼。

“還有呢?我昨晚沒有做其他的吧?”溫書白謹慎地問。

江左一怔,看向她,忽而笑問:“你還想,要做什麼?”

“沒什麼,請你把視頻刪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