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還以為李嬸帶他們多好呢,偏偏李叔還就相信了,沒有起疑心便是好的,李叔又看向簡昧,簡昧總沒有吃過李嬸做的飯,而且還和李嬸發生一些不好的爭執。

簡昧還沒有開口,李叔身邊的霍修竹就已經代簡昧開口了,“他是在等我。”

剛要開口的簡昧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霍修竹給搶先了,他隻能迎著李叔的目光點了點頭,讚同霍修竹的話。

可能是這些解釋可信度都很高,李叔眼含熱淚地說:“你們都是好孩子啊,你們……”

好不容易出來了李家後,幾個玩家便開始分享自己方才得到的信息:“誒,你們剛才有注意到嗎,就是……”

“我知道,李叔他的表現很異常,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

因為霍修竹在這裏,所以簡昧並沒有與其他三位玩家討論,再者他一個人行動習慣了,在謝絕那幾個玩家的好意之後,他便跟著霍修竹回去了,簡昧心裏還是有些膈應,因為方才霍修竹說是去幫鎮長處理點事情去了,如果鏡子沒有跟隨一起的話簡昧是可能相信的,但是偏偏鏡子也跟著一起離開了,他便有些不相信霍修竹的說辭。

這無關信任,簡昧隻是生氣霍修竹欺騙他,如實告訴他去做什麼事情不就好了嗎,偏偏選擇了隱瞞。

但是又細細想來,好像他自己也有些事情隱瞞了對方,這好像又相互抵消了。

晚上,簡昧翻來覆去睡不著就把鏡子給喊醒了。

鏡子睜眼便看到簡昧放大的臉,整個鏡子都快要嚇得飛起來了:“你、你做什麼呢!”

“給我如實交代,”簡昧此時的模樣就好像是在逼問丈夫的朋友,自己丈夫有沒有出軌一樣。

“交代什麼?”

鏡子感到莫名其妙,本來他睡覺睡得好好的,結果就被簡昧給喚醒了,還說了一大堆它聽不懂的話,鏡子頓時感覺自己跟不上人的思維。

簡昧逼問:“今天你到底跟著霍修竹去哪裏了?”其實簡昧也感覺自己變了,明明以前的他都十分冷靜的,但是對上霍修竹自己總是會想對方做了什麼。

原來這這件事情,鏡子躲閃簡昧的注視,好在它是一麵鏡子,沒有讓簡昧察覺出來一絲絲的異樣:“沒去哪裏啊,那個人不是說了嗎,是去幫他自己的父親處理一點事情去了,本座也跟著呢,絕無其他可能。”

“就因為你跟著所以才問你,”簡昧手握著柄端,繼續說:“我之前已經問過鎮長先生了,他說了早上沒有吩咐霍修竹,你到底說不說?!”

鏡子:霍修竹,你怕是忘記跟你的父親對口供了,不過……這跟本座有什麼關係啊。

鏡子已經徹底明白簡昧早已察覺到了不對,它想要隱瞞,但又因為簡昧的威逼利誘,終是沒ren住說出來了:“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他就是去了一趟趙家而已。”

簡昧眯了眯眼睛,正在忖量鏡子的話:“他去趙家做什麼?”

鏡子老老實實地回答:“去見黃雯琢。”

“黃雯琢是誰?”簡昧又問。

“就是那個穿嫁衣的孕婦啊,”鏡子也就隻記得這個。

簡昧一挑眉,不由追問:“趙家同意你們進去?!”

鏡子高聲道:“當然不可能讓我進去了,所以霍修竹是翻牆進去的,本座早先就已經跟你說過了,你姘頭他不是什麼好人,你偏不信。”

簡昧下意識護夫:“不許你這麼說他。”

鏡子答應了:“成成成,不說就不說,你們兩個人還真挺像的,怎麼就不知道待本座好一點呢,想當初本座也是一個意氣風發的厲鬼,方圓幾百裏哪個鬼不得喊本座一聲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