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來外麵下了很大的雨;本想下意識地看個清楚,可還沒等他看清楚人的模樣,這個附身的小貓咪就被來人的動靜驚地跑進了寺廟最深處藏起來了。
方才小貓咪的動作十分的矯健,簡昧隻感覺眼前繚亂,等小貓咪藏身好的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藏在什麼地方了。
感受到所附身的小貓咪受驚了,渾身哆嗦著。
雖然這裏一片漆黑,但是還可以聽到外麵的聲音,小貓咪的聽力還算是不錯的。
可以想象得到,那女子為了避雨躲進了破廟當中,緊接著空蕩的破廟裏傳來了幾聲抽噎的哭泣聲,隨著聲音增大,女子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委屈,哭的十分傷心。
讓簡昧一個大男人都忍不住疑惑,這是遭遇了什麼重大遭遇。
如果簡昧可以開口的話,他必然會上前安慰一下女子:[有什麼挫折值得你這般傷心,方才我見到了一個女子,大婚之日才知道自己男人跟情人有一腿……巴拉巴拉。]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簡昧聽著外麵的動靜有些無語。
原來俗話說得沒錯,女人果真是水做的。
仿佛過去了一刻鍾,也仿佛過去了一個時辰,原來有些憐惜之意的簡昧到現在都變得有些煩躁,聽著女子的哭聲,簡昧就在想:[外麵那人怎麼還在哭啊?!!]
不知道是不是簡昧多想的緣故,這時候,外麵又來了一撥人,由於小貓咪藏在了寺廟裏麵,所以簡昧也不知道後麵進來的這批有幾個人。
倒是從聲音上來判斷,有男有女。
隨著他們的說話聲,讓簡昧想到了自己睡前看到的那封書信,那個賈家人死也不肯透露出去的秘密。
外麵。
井夏被下人們丟出賈府,午時外麵也有不少閑散的路人行走著,於是她衣不蔽體的模樣也被人瞧光了,井夏她作為一個女子自然好顏麵,即便她現在已經沒有什麼顏麵可丟,但心裏還是很害臊。
隨便找了個東西將身子遮住,然後大白天的闖入一戶人家,將人家剛晾曬的小孩衣服給偷了去。
這衣服很小,摸上去還是濕漉漉的,但這對於井夏而言是已經足夠了的,再者她一個女人穿小孩衣服還是勉強可以擠擠。
她披散著頭發,用來遮擋住自己難以見人的臉,出來的時候還被人家罵了一頓,追著打了一頓,說是大白天連小孩子衣服都敢偷,真是不要臉。
井夏自然不敢開口,她怕自己的麵貌暴露出去被人唾棄。
那戶人家倒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以為井夏護著臉是不想傷著臉,避著點。
井夏她也不知道自己應該何去何從,先前男人給她買的宅子也被收了回去,沒有了衣服穿,吃不飽飯,就連睡覺也都是跟乞丐混在一起。
好在那些個乞丐都不認識她,井夏倒也沒有遮掩著臉,這種老婦人一般的臉,那群個乞丐倒是沒有生出邪念。
安穩地度過了一個下午之後,臨近黃昏的時候,天上突然下起來大雨。
也是這個時候,井夏發現這些乞丐雖然沿街乞討但實際上他們都有住處可去,唯有她這個不是乞丐的竟連乞丐也不如。
好在也讓她找著了一間破廟,雖然這個寺廟有些破敗,但至少可以抵禦風雨,讓她不再那麼的難堪、。
獨自一人,待在破廟內,居然沒有感到一絲害怕,隨之而來的隻有數不盡的委屈和苦楚。
回望過去,不禁哭泣出聲。
這裏隻有她一個人,井夏可以放聲大哭。
一時悲憤湧上心頭,於是怎麼都止不住,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這時候外麵來了一撥人,這讓井夏一驚。
那收傘進廟的人身上所佩戴的標誌,怎麼看,怎麼像是賈府的人。
看到這裏的時候,井夏便知道事情變得有些糟糕了,沒等她跑出去就被下人給攔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