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下一秒就看到路西用手中的筆刺穿了那個人的手背。
“啊!”淒厲的慘叫聲響起來,這個吵雜的教室瞬間安靜,目光聚在路西和那個人的身上。
“怎麼回事?”講台上的謝南辰停下正在演講的課時,向路西這裏走來。
他走下來,看到一臉無所謂的路西,還有被路西刺傷的男人那一隻血肉模糊的手,他忍不住吸了一口氣,道:“叫醫生。”
獄警很快就進入教室,麵色不善地看著路西,在獄警拿出電棍的時候,路西也是無所謂地說:“犯不著吧,我們隻是在玩遊戲而已,這是他要求的。”◆思◆兔◆在◆線◆閱◆讀◆
那個人手被刺穿,鮮血流了一地,他忍痛看著路西冷漠中帶著無辜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另一隻完好的手指著路西,“瑪德誰跟你玩這種遊戲……”
咒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路西轉頭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讓他呆立在原地,一股寒氣直衝腦門。
“慫貨,丟不丟人,”同班的犯人毫不客氣地發出一陣嘲笑,“就這樣還想搭訕美人,活該!”
那個嘲笑的人是一個監獄小頭目,被幾個小弟簇擁著,自以為很瀟灑地向路西拋了一個媚眼,“小辣椒,這麼烈啊,晚上來找哥哥給你降降火。”
頂著所有人的目光,路西斂了斂眉,抬手向那個人的方向擲出一個黑色的東西。
“咻!”破空聲響了一瞬,緊接著傳來那個小頭目的悶哼聲,眾目睽睽之下,他的手被路西扔出的一隻黑色羽毛釘入他後麵的牆壁。
“嘶!”
那個人試著把釘在牆上的羽毛拔下去,試了半天,羽毛卻紋絲不動。
“哈哈哈哈哈哈…”
教室裏傳來犯人們不客氣的笑聲,路西在一片哄笑中被獄警帶走。
……
黑色的完全密閉的空間裏,路西盤腿坐在地上,腦子裏不斷回想著在紅雲附中時學習的格鬥招式和技巧。
一遍一遍地在腦海中演練,她閉著眼睛,呼吸微弱到到近乎沒有。
這個空間裏沒有光,特殊的材料建成的牆壁甚至能夠吞噬所有的聲音和一切能量波動。
人活著是有源源不斷的生物能,這個空間裏也一直在吞噬路西的生物能。
黑暗密閉的空間,絕對寂靜和不斷流失的生物能,每一條都讓路西覺得,下一秒她就要死了的感覺。
這個空間除了不透光和安靜兩個特點之外,還有一個,就是呆久了就會讓人抑鬱,就算是這些窮凶極惡沒有正常三觀的犯人也會有因為在禁閉室呆久了出現嚴重自殘傾向的問題。
路西卻沒有多少感覺,除了驟冷驟熱和生物能的流失讓她的身體不適之外,其他的根本就不是問題。
這一次,路西要在這間禁閉室呆上三天。
她不是第一次來了。
這座飛船上無聊變態又暴力的家夥太多了,她不止一次遇到堵她的人,廁所裏、走廊上、飯堂裏,肆無忌憚地圍住她,用那種惡心垂涎的眼神看她。
當著她的麵說很多破廉恥的話,調笑、意淫,語言侵犯,甚至好幾次都動手動腳。
即使骨子裏的血冷了,她也絕對不會忍受這些。
陸離均這幾天神出鬼沒,路西也不可能一出事就找陸離均,在受到接二連三的圍堵之後,一言不合就動手成了她這幾天來的習慣。
因為先動手的是她,下手最重的還是她,所以每次她都會毫無例外地進禁閉室。
進來之後,她發現這裏雖然會吸收她的生物能,但是她在這裏麵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