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輸輸贏贏輸輸贏贏之後,蘇延音極具天賦地把控住了輸贏的節奏頻次,誘豬深入,殺到最後。
隻聽一聲慘痛地哀嚎,和眾人浪潮般唏噓聲。宰豬成功,安無櫻嘴角淺勾,和蘇延音眼神交彙,表示滿意。░░
朱二爺輸得圓鼓鼓的雙眼血紅,顫顫巍巍地站起來,伸出肥指狠指麵前的夫婦:“你們……你們這對狗男女,出老千暗算我朱二!”
安無櫻和蘇延音都懶得搭理。
身後的郡靈軍保鏢出來示狠,嗬斥道:“輸不起就血口噴人,勸你這頭豬嘴巴放幹淨點,否則休怪我們的拳頭不長眼睛!”
眼見要起混亂紛爭,蘇延音心知身邊的這位夫人耳根受不得這遭罪,快速起身,挽著夫人抬腿欲走。
可一轉身,眼前來了一號人物。身後跟著的擁躉打手,不比他們的少,隻比他們多。
此人怎會認不得:高老板。
朱二爺跟見著親爹那般衝過去,痛哭流涕:“嗚嗚——高老板,這對外地來的夫婦,出老千暗算我朱二,單單賭個大……大大小,就把我所有家財房屋地契贏了去,這……這這絕不可能在我朱二身上發生啊,我您是知道的啊……嗚嗚,高老板替我做主啊!”
高老板生得精瘦,狹窄長方臉,一副縱欲過度骨瘦如柴的身板被富貴堂皇的大貂襖子厚厚包裹著,一雙精明萬分的小眼睛,冷毒地往外放射著光。
他扯起嘴皮笑了笑:“嗬嗬,來人,帶朱二回去歇著。”
蘇延音心頭警覺,胳膊肘碰了碰夫人,二樓隱秘窗口傳來的那道色批目光,不是別人,正是高老板。
若不是明日還要來高樂賭坊,管他高老板還是朱二爺,蘇延音通通踹翻走人,可眼下不行。
眾目睽睽之下,朱二被拽下去歇著了,高老板盛載春意盎然的假笑迎上來,直接朝安無櫻躬身賠禮道:“實在對不住,讓夫人受驚了。”
蘇延音:“……”
安無櫻淡淡瞧蘇延音一眼,意思是該她說話,郡主不想說。
蘇延音拿出夫君氣派,挽緊夫人的玉手,粗聲冷道:“麻煩高老板讓讓,我和夫人要回客棧了。”
見安無櫻懷裏一直抱著這麼一盆小盆栽,定是珍貴品種或十分喜愛,高老板客氣道:“那把花兒暫放在這兒,我定命人精心照料,明日等二位來,再還給二位,這花兒抱來抱去多麻煩,怕累著了夫人的嬌身子。今日朱二獻醜,想必沒讓二位盡興,明日高某人親自作陪,讓二位盡興而歸,如何,哈哈哈——”
說“嬌身子”的時候,高老板的眼神在安無櫻身上滾來滾去,讓蘇延音惡寒。
很明顯,高老板打算明日為朱二討回“公道”,不願放他們走,留下東西,隻是為了讓他們好再回賭坊。
蘇延音沒好氣:“這是草,不是花兒,高老板這眼神比朱二爺還不如,明日本人也來把你家產贏個幹淨,且給我等著。”
說完便走,高老板那些走狗頓時擁上來,和安將軍等人呈現對抗之勢。
“把花兒放下!”
安無櫻側臉,快速輕取下一雙昂貴的耳飾拋向空中。隨即同蘇延音一道走出了高樂賭坊。
此刻,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安無櫻一行走到十字街頭的另一邊。安將軍、郡靈軍,侍女中的金月和小汐,都忙活了一天,不免有些疲態。蘇延音突然駐足,指著那邊一顆又醜又老的歪脖子樹,笑道:“你們瞧,我在那兒活了一年!”
大家順著方向望去,看清是一顆樹,自然知道怎麼回事。
蘇延音轉身道:“請各位在此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