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的。”
“撒謊!”謝喻蘭握住他的手,指著那齒痕,“這大小怎麼看也不是你自己的!”
秦嵐之噗嗤樂出聲:“那就是你咬的。”
“我怎麼會……!”
“你昨天喝醉了。”秦嵐之張口就來,“這是你喝醉後咬的,我肩上還有呢,你自己瞧瞧?”
秦嵐之伸手去解扣子,又道:“你若不信,你再咬一口看看大小是不是一樣的?”
謝喻蘭:“……”
謝喻蘭一時安靜下來,坐在秦嵐之懷裏一動不敢動,看著跟受驚的兔子般:“我、我幹的?”
“是啊,你幹的。”
“我……喝醉了?”
“你想想,你昨天夜裏做什麼了?還想得起來嗎?”
謝喻蘭皺起眉,思來想去,確實記不起來。
不……好像又記得一點,畫麵零碎,瞧不真切,但下意識地身體有些發熱。
他又看了看那牙印,遲疑道:“真是我咬的?”
“我騙你做什麼?”秦嵐之扯開衣襟,叫他看肩膀上的牙印,“喝醉了就亂咬人。喻蘭,我倒不知你是這樣的人。”
謝喻蘭:“……”
秦嵐之一笑,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來:“我發誓,我說得都是實話。喻蘭,你方才還說不能放縱自己的私欲,這回又有什麼話說?”
謝喻蘭:“……”
謝喻蘭整個人不太好,他揉了揉太陽穴,之前心裏湧起的鬱氣一下散了個幹淨。他吞吐道:“那、那什麼……抱歉……”
“道歉就完了?”
“……我不該冤枉你。”
“隻是這樣?”
謝喻蘭一攤手:“那你要如何?”
“你得負責。”秦嵐之笑得開懷,“喻蘭,‘潔身自好’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你既對我做了這等事,不該負責嗎?”
“不、不過是咬了幾口……”
秦嵐之定定地看他,隨即歎了口氣,放開他道:“你說什麼便是什麼罷,我也奈何不得你。”
“……”謝喻蘭頓時有些心虛起來,摳著衣角道,“我、我隻是咬了你,你可以咬回來。再說了,明明你……明明你做得更過分……”
親也親了,抱也抱了。雖說打著“入紅塵”的旗號,但那不比咬一口更過分嗎?
怎麼現在倒打一耙了?凡人,真是狡猾!
謝喻蘭越想越覺得自己吃虧,不甘地伸出手道:“我讓你咬回來!這事就扯平了!”
別想胡亂扣鍋!他可不吃這一套!
秦嵐之倒也不勉強,爽快答應了:“這也是個辦法。”
他拉過媳婦兒,將對方袖子挽起來,仿佛在計劃從哪兒下口合適,瞧來瞧去的,倒讓謝喻蘭一顆心跳得又慌又亂:“你、你想好了沒有?”
秦嵐之看他一眼,緩慢低下頭:“唔。”
他還看著謝喻蘭,嘴卻叼住了謝喻蘭薄薄的一層皮,牙齒逗弄,舌***,再緩慢抿唇吸-吮。
一陣陣滾燙的癢意從血液裏沸騰而起,謝喻蘭想縮回手來,卻被對方緊緊箍住,動彈不得。他似是失了神,目光一眨不眨落在秦嵐之臉上,見他咬完一處,又換一處,在那薄薄的白皙肌膚上落下一點又一點櫻花似的粉。
齒間碾磨,教人想呻-吟出聲,回過神,隻覺羞恥不堪。
雙-腿-間也起了無法細說的感覺。
謝喻蘭不由自主夾緊了腿,微微躬身,秦嵐之輕攏慢撚仿佛逗弄獵物,神情卻又分外認真,令人心動。
“夠、夠了……”話音出口,謝喻蘭才發現自己聲音抖得厲害。
秦嵐之適時停下:“是我先被咬的,夠不夠,不該我說了算?”
謝喻蘭這一瞬竟想求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