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樣的大女主文讀起來的確很爽,但沈馳景也忍不住邊看邊吐槽:男主純屬是個工具人吧!作者不僅沒有刻畫他為什麼對女主一見鍾情,甚至也未曾說明他的學識怎樣、武功幾何。除了描寫他長得好看,就是讚他用情頗深。敢情他存在的唯一價值就是在緊急關頭把女主撈出來?

沈馳景正兀自亂想著,突然猛地被人從背後一拍,一時間還以為被人發現了,嚇得幾乎靈魂出竅,卻被人一把捂住了嘴:“別叫。”

她轉身看見來人後,咽下了嘴裏那句粗話,乖乖低頭道:“殿下。”

席引晝獨自一人爬了幾個牆頭後,終於意識到了什麼。他掀開夜行衣的麵紗,抿掉額間的汗,居高臨下地看著沈馳景,冷冷道:“沈斐隱,你當真不會武功?”

他終於生疑了:上一世沈馳景的武功驚才絕世,世上難逢敵手。如今怎麼像是連輕功都失了一樣,翻牆都不會?⊥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沈馳景結巴道:“我……可能會、會一點?”

席引晝轉身走向下一家,隻留下一句話:

“我帶你走兩戶人家,剩下的戶數我們平分,今夜便能查完。”

--------------------

第11章 太子他讓我爬

剛找回腦子的沈馳景腸子都悔青了。

原主才剛來京城,同席引晝根本沒有交集,他怎麼可能知道原主有沒有武功?都怪自己膽小如鼠,一心害怕露餡,這才慌裏慌張地答錯了話。這下好了,越不想什麼越來什麼,真的要露餡了。

“爬。”

不遠處,已經到達的席引晝指著下戶人家的牆壁,簡短有力道。

望著眼前高不可攀的白牆,沈馳景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氣抬頭小聲道:“殿下,屬下……屬下剛才……”

她猛地刹了車。

這裏是封建王朝,無論是皇帝還是太子,都擁有或者即將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喜怒不形於色,卻能隨時取人性命。如果承認自己方才的話是扯謊,那怎麼想都約等於犯了欺君之罪。的確,原主可以無所畏懼地同太子攀扯高下,說東說西,可那都是建立在席引晝愛慕她的這個大前提上的啊!

很明顯,照席引晝這廝的諸多表現來看,他不僅不愛我,還很反感我。

唉,這個穿書可真失敗。

想到這裏,沈馳景再猶豫不得,隻能假裝鎮定地迎著席引晝的目光看過去,恭恭敬敬地行了個抱拳禮:“殿下放心,屬下這就上!”

她邊往過蹭邊給自己打氣:沈馳景你有沒有腦子?不會輕功還不會翻牆了嗎?好歹也是爬樹掏過鳥蛋、上房揭過瓦的女人,是個有一技之長的女人。

不要慫,上!

可是……

望著前頭光禿禿的牆壁,剛剛鼓起勇氣的沈馳景瞬間泄了氣。

心裏想的一套一套的,到了牆根處還是束手無策。

那樹和房起碼都有個踩踏的地方,這牆有什麼?有什麼?有什麼?嗯?

翻過牆那邊的席引晝等了半分鍾也沒人跟上來,心頭火氣噌噌噌往上冒,卻不敢隔著牆大聲講話,無奈隻得又翻了回來,強忍著怒氣,沉聲道:“沈斐隱你聽好,我們的時間是有限的。”

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罷了。”見沈馳景仍在那邊躊躇比劃著,的確不似裝模做樣的假把式,他輕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