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是那種隻要和你表白,都會接受的類型?”鬱鬆年說。
沈恕回想自己的每段戀情,通常是他注意到對方身上吸引他的特點,繼而不自覺地把目光放在那個人身上。
看得久了,對方就會主動朝他走來。在一起的過程也很簡單,沒有說誰非要跟誰表白,更像水到渠成。
沒聽到沈恕回答,鬱鬆年加重了語氣:“不是吧?”
沈恕說:“不是,我哪有這麼隨便。”
鬱鬆年好像鬆了口氣,又有些懊惱,接下來回程路上,他都沒怎麼說話。
沈恕忍不住忘了他幾眼:“你生氣了?”
“沒有。”鬱鬆年說。
沈恕悶笑了聲:“總感覺你這樣……”他停頓了有些久了,好像在找一個形容詞。
鬱鬆年靜靜地等了一會,主動開口:“討厭嗎?”話音剛落,沈恕的聲音也一同響起:“很可愛。”
因為喜歡,所以就算是在鬧別扭,生悶氣的鬱鬆年,在沈恕眼裏也是那麼可愛。
鬱鬆年單手捂住了嘴巴,將臉轉向正前方,不多時,耳垂便已經紅透了。
抵達新家,他們一同進屋,入口玄關處放著傭人替他們簽收的快遞。
是沈恕和鬱鬆年的結婚照,鬱鬆年輕鬆地將那些相框提起,卷起袖子,拿著工具箱就去了主臥,他打算把相框釘到床頭牆上。
沈恕先去洗澡,熱水淌過紅腫的腿根時,有種細密的疼痛。他低頭掰開大腿根看了眼,果然有些地方破了皮。
也不是很意外,畢竟穿的內褲就是被大力拉扯下給弄壞的,大概是因此而受傷。
幸好那是他從前住過的臥室,不然可能真的要真空回家。
連布料都經不住被拉扯的折騰,何況是細嫩的腿根。
裹上了浴袍,沈恕回到臥室的時候,結婚照已經被掛起來了,一大兩小,最大的那張是雕塑家與他的作品。
沒有沈恕想象的那般刺激,成品相當有藝術感。就算是神與人類的那張,在水池中擁吻,後期擋住了大部分他們裸露的皮膚。
更不要說學生時期的那一張,隻是沈恕才穿了校服,並把校服弄髒,現在實在沒辦法直視穿著校服的自己。
鬱鬆年不在臥室,沈恕便坐在床上等他。不多時,身後就傳來腳步聲,鬱鬆年拿著一杯熱牛奶進來:“陳嫂說你睡前都喜歡喝一杯熱牛奶。”
沈恕道了聲謝謝,接過鬱鬆年手中的牛奶,喝得很慢。
鬱鬆年看著他的浴袍,一件灰色真絲短款,坐在床上的時候,下擺掩不住大腿。
沈恕喝完牛奶後,將唇邊殘餘的牛奶舔進嘴裏,他注意到鬱鬆年在看他的腿,便捏著浴袍下擺,大方地往兩邊掀開。
踩著床單,曲起右腿,沈恕指腹壓在自己腿根的位置:“這裏好像弄破了,我自己看不到,你能幫我上點藥嗎?”
說完後,沈恕抬頭看著鬱鬆年,認真請求。
鬱鬆年移開的目光:“你等等,我去找藥。”
找到藥來,鬱鬆年還洗了手,粗糲的指腹都被熱水泡得柔軟,才沾了些藥膏,往腿上破皮的地方輕柔抹上。
沈恕雙腿上的肉很勻稱,但是腿根上的肉相對於其他部位,更為柔軟。這一點,鬱鬆年早就知道了,如今用手去感觸,更為鮮明。
沈恕本來忍耐著給他上藥的刺痛感,結果沒多久,上藥的感覺讓他麵上一紅,腿收攏,夾住了在腿間作亂的手:“真的不行了。”
雖然不想敗興,但身體確實是扛不住了,沈恕示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