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吃冰棒的嘴角才剛好,腿也被弄傷了,更別提有些地方還是腫的。
鬱鬆年的手掌從被兩片細膩又不失韌度的腿中抽了出來,按著沈恕的膝蓋,檢查自己的上藥效果,他把藥上得很慢,仔細地抹遍每個角落。
“我沒想做什麼。”鬱鬆年一本正經地說,他的所作所為確實也隻是單純在上藥,沒有逾越。
沈恕求饒地看著鬱鬆年一會,見男人不為所動,隻好輕輕的,帶著些許不情願地張開了雙腿。
鬱鬆年卻在此時將手收回,拿起床頭櫃上的紙巾,擦拭手裏的藥膏:“剩下的位置你應該能看見了,自己上藥吧。”
沈恕愣了愣,敏銳地感覺到鬱鬆年好像還在不高興。具體的緣由不明,可能是因為在車上的那場對話,又或者是他對鬱鬆年要寫情書這件事,沒有表現得非常高興。
鬱鬆年把手裏的紙巾丟進垃圾桶,剛準備起身,腰就被人摟住了。
一同氤氳過來的,還有沈恕身上的氣味,鬱鬆年喜歡的,迷戀的,近乎癡迷的味道。
引誘鬱鬆年的人用雙臂緊緊摟著他,時而冷淡,時而熱情,叫人琢磨不清。
鬱鬆年試圖掰開沈恕的手,卻被對方更加用力抱緊。
也就不掙開了,他轉過身,發覺沈恕目露緊張,看著是真的怕他走了。
鬱鬆年剛剛給沈恕熱牛奶了時候,喝了點酒。酒精仍在喉管裏燒著,心裏也有股火在燒。
他反手摟住了沈恕,將人往床上按。
和最開始不願意上藥,抗拒他的行為不同,沈恕配合地被他壓在床上,頭發散亂著,眼神無辜地望著他。
鬱鬆年抬手掐住那張臉,指腹稍為用力些,就能在那臉頰上留下紅印。
正如他每一次粗暴地用力時,身下這具身體都會留下指印,而那些紅會變青,變紫,變成他的印記。
“沈恕,你為什麼會和我睡?”鬱鬆年問道。
他盯著沈恕聽到這句話後,劇烈顫唞的睫毛,僵硬的身軀,低笑了聲,換了句更露骨,更直白的話語。
“你為什麼願意和我做?”
第49章
49
臉上的力道略重,鼻尖能嗅到淺淡的酒氣,沈恕聽著鬱鬆年的問話,眼眶忽然有些酸。
這樣的問詢,沒有給他留有任何退路,好像不管他怎麼回答,都不是正確答案。
“因為……”沈恕閉上眼,努力讓自己語氣維持鎮定與平緩。沒由來的委屈像張令人喘不過氣的網,裹住了他:“我以為這是你想要的。”
按在他頰邊的手,緩緩收了回去。鬱鬆年壓住他的力道收了回來,一同離開的,是對方沉甸壓著他的身軀。
沈恕睜開眼,看向坐在床邊的人。鬱鬆年怔了一會,才抬手揉了揉緊皺的眉心:“對不起,我好像喝多了。”
他歉然地對沈恕說:“嚇到你了吧。”說話的時候,他沒有看著沈恕,而是低垂著眼:“你不用勉強自己,如果不想要,其實可以直接拒絕。”
沈恕撐著床坐起身,他沒有不想要,也沒有勉強自己。
鬱鬆年笑了笑:“這麼想想,好像的確是這樣,一直以來都是我在強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