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馬拉鬆,比第一次久了數倍有餘,到最後沈恕眼淚都快流幹,生理性液體也要消耗殆盡,求饒的話語不知說了幾次,喉嚨全然沙啞,鬱鬆年才結束了漫長的征程。
等到鬱鬆年感覺餓了,沈恕已經抬不動胳膊,趴在床上說樓下有陳嫂留的粥。
半夢半醒間,未能徹底進入深睡的沈恕,被再一次撐醒。
甚至沒能來得及發出抗議,就被吃飽喝足的鬱鬆年按著雙手,從後方再次開始。
主臥的房間已經完全不能用了,地點就換到了沙發上。
那是沈恕精心挑選的意大利真皮沙發,名師設計,放在主臥裏隻是為了當一件可以提供舒適的裝飾品。
完全沒想過會被拿來做這種事,沈恕把臉埋在鬱鬆年的肩膀上,感受著上麵因為蓄力而緊繃的肌肉,斷斷續續地說,不要在這,不好清理。
鬱鬆年親著他的臉頰,用異常性感的聲音道,他會處理好一切。
沈恕睜開眼,越過鬱鬆年的肩膀,看向不遠處的沙發,窘迫地閉上眼。
醫生應該沒有看出什麼吧,轉念一想,他都被搞到發燒吊水的程度,身上的痕跡想必也是醫生看過後才開的藥。
不願外人瞧見沙發這一點,實在掩耳盜鈴。
因為他渾身都是放縱的證據,醫生根本不需要關注沙發就能確定答案。
新婚過後,沈恕隻肯在床上休息一天,燒退後便起身前往書房處理公事。
終於與他開始同居的鬱鬆年,總算看到沈恕工作起來,究竟有多拚命的一麵。
他陪著沈恕呆在書房,一呆便是日落西山。
房子的設計一開始就給鬱鬆年留了工作間,讓他可以在裏麵雕塑畫畫,一應設備,應有盡有。
隻是鬱鬆年沒有工作的想法,據他所說,他的工作量已經在結婚前超額完成。
戴著眼鏡查看公司事務的沈恕,一心兩用地問:“是嗎,都忙了些什麼?”
飲著咖啡的鬱鬆年笑道:“我超額完成的作品,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
婚禮上那大量的雕塑,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
沈恕敲打鍵盤的手一頓,不禁看向鬱鬆年:“你什麼時候開始做的那些雕塑?”
鬱鬆年放鬆地在沙發上換了個舒適的姿勢:“比你想象得要久。”
沈恕猜了個大概時間,被鬱鬆年否定了。
本還想追問,但是手機來電顯示工作電話,他隻能伸手去接,等忙完以後,鬱鬆年已經不在書房了。
他循著樓梯往下走,望見一樓廚房方向亮著燈光,陳嫂和鬱鬆年在輕聲說話,陳嫂不知道說了什麼,鬱鬆年笑了:“真的嗎?”
沈恕又走近了些,這才聽了個分明。
陳嫂說:“真的,少爺小時候很少在人前哭,不過發燒以後,總是躲在被子裏哭。”
“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煮一碗甜粥給他。”
鬱鬆年從鍋裏勺起一些,吹了吹,自己喝了些:“陳嫂你也試一下,是這個味道嗎?”
陳嫂跟著喝了口,愉悅道:“先生,你在廚藝上很有天賦啊。”
沈恕走進廚房:“在幹什麼?”
他的聲音嚇了廚房裏的二人一跳,二人紛紛轉過頭,模樣簡直就像被抓包。
沈恕心情很好,感覺身體也沒那麼難受了燙淉:“也讓我嚐嚐看。”他掃了鬱鬆年一眼:“你的手藝。”
鬱鬆年又從鍋裏勺了點出來,吹了吹,確定沒有那麼燙以後,才遞到沈恕唇邊。
一個沒打算讓對方自己喝,一個也樂於配合,沈恕就著鬱鬆年的手喝了點,確實如陳嫂所說,他在做飯上極有天賦,不但還原了陳嫂的手藝,好像更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