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3 / 3)

衣服在他掌心裏皺成一團,指腹隱約能觸碰到衣服掀起,露出來的腰身,觸手滑膩,在指間顫動。

直到鎖骨那塊肉被對方釋放,沈恕才鬆下`身體。

鬱鬆年把臉埋在他的頸項處,大口地喘氣,平息著過速的心跳。↑↑

沈恕還在吃疼,忽然視線一凝,露出錯愕又複雜的神情,望向鬱鬆年。

他甚至開始懷疑,鬱鬆年和正常人的構造是不是有什麼不同,為什麼能這麼精力旺盛。

在沈恕驚奇的目光下,鬱鬆年耳朵紅了,他鬆開抱著沈恕的手,胡亂地整理好褲子,撐著沙發起身,準備離開。

沈恕猶豫地抬起手:“要不要我幫你?”

他聲音都啞了,大概是喉嚨裏有些難受,說話聲音都低了不少。

沈恕攤開的掌心不薄不厚,不像鬱鬆年那般滿是老繭,光滑細膩,是沒幹過粗重活,很矜貴的手。

手的主人的意思很明顯,用哪裏幫?就是手。

鬱鬆年不敢細想,怕再這樣下去,就收不住了。

可以沈恕沒能感知他的苦心,甚至有點想笑,還艱難地抿住嘴唇,將笑意憋下,剛準備碰鬱鬆年,就被對方推開了手。

鬱鬆年低聲道:“別再碰了。”他用力地揉了下沈恕的腦袋,似警告似無奈:“不然你疼的就不隻是一個地方了。”

沈恕慢半拍地明白了鬱鬆年話語裏藏著的含義,在麵紅耳赤時,鬱鬆年大步邁進浴室,倉促地關上門。

水聲嘩啦,用時很長,沈恕本還端正坐在沙發上,等累了才稍微放鬆些許。

他抱住枕頭,本來還想繼續等鬱鬆年,可是水聲沒完沒了,人就是不出來。

昨夜沒睡好,今天又忙了一天的沈恕在不知不覺,伴隨著浴室的水聲,昏睡了過去。

幾乎沒有做夢,他太疲憊了。不知過了多久,等再次醒來,是在鬱鬆年企圖將他抱起來的臂彎裏。

鬱鬆年頭發溼潤,水珠順著下巴淌下,看起來性感得要命:“去床上睡吧。”

“今晚就不要回去了。”鬱鬆年的聲音就像隔著一層水霧,朦朧地來到沈恕耳邊。

沈恕突然清醒過來,不是因為即將要和鬱鬆年一起過夜,而是他還未洗澡,如何能夠睡鬱鬆年的床。

在他的堅持下,鬱鬆年將浴袍遞給他,又拆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品給他,而後自己拿上手機,下樓給他買一次性內褲。

沈恕進入鬱鬆年用過的浴室,裏麵熱氣未褪,滿地濕滑,好在地上鋪了防滑墊。

赤腳踩上去有點疼,也讓人清醒。熱水澆滿一身,將沈恕蒸得泛紅。

鬱鬆年敲門後將一次性內褲隔著門遞進來,又快速抽手離去。好像怕晚一步,今晚過於主動的沈恕就把他拖進去了。

鏡子是防起霧的材質,清楚地照出沈恕現在的模樣。

雙♪唇是腫的,嘴角是紅的,鎖骨下方的皮膚是淤的,明日應該會變成青紫色,是剛才鬱鬆年給他留下的痕跡。

沈恕沒敢碰也不敢多看,羞臊遲來地湧了上來,他竟真的對鬱鬆年做了那種事。

沒有想象中的抗拒,除了真正直麵這件事的時候,感覺到驚嚇和心情複雜外,其餘的自然而然地就做下去了。

男人果然都是無師自通。不管是對自己還是對別人。

灰色的浴袍掩住胸膛,沈恕收緊了腰帶。

他走出浴室,發現鬱鬆年剛關上陽台的門,一點煙味被風送了進來。

鬱鬆年聽到了浴室開門的動靜,就把煙熄滅後從陽台出來。

怎麼突然抽起煙了,沈恕心道。

他沒看沈恕,而是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