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2 / 3)

鬱鬆年已經在懷疑,喝了酒的到底是不是他:“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沈恕一本正經道:“我知道,而且你也知道不是嗎?”

“我跟你回家,不是為了雪糕這件事。”沈恕從沙發挪了下來,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失禮,沒有坐在本該坐的位置。

也是他第一次跪在柔軟的毯子上,雙手同樣撐在地麵,很不體麵地朝坐在沙發邊,根本無路可退的鬱鬆年膝行數步。

直到抵達鬱鬆年微分的雙膝邊,他按在對方的腿上,稍微穩住身體。

掌下的肌肉僵得厲害,緊緊繃著,觸手堅硬,讓人懷疑這到底還是不是人的身體。

摸起來就像滾燙的岩石,覆著一層柔軟的皮革。

“可能做得沒有你好。”沈恕的手指伸向鬱鬆年:“不過我會加油的。”

鬱鬆年呼吸明顯急促起來,看著他的目光仍然不可置信。

在沈恕跟他回來前,他是有想象過,可一切都不如現實中來得刺激。

沈恕額發由於在攝影棚洗過的緣故,垂落下來,遮擋了視線。

他用手隨意將那縷頭發撥至一邊:“應該會有些冰。”

從冰箱裏拿出來的雪糕,還放在茶幾上。

沈恕把原本香草味的冰淇淋,換成了巧克力冰棒。

剛開始吃的時候沈恕還對這麼冰的雪糕有點不適應,但因為是他喜歡的,所以還是想嚐試一下。

可惜真的太冰了,他吃了很久,手裏的冰棒都沒有要化的樣子。

但是來鬱鬆年家吃雪糕這件事,是他主動提出的,無論如何也不能浪費。

哪怕舌頭麻了,口腔被冰疼了,也要繼續吃著冰棒,直到它稍微融化一些為止。

鬱鬆年靠在沙發上,他聽見沈恕帶著鼻音,悶悶咳嗽起來。

鬱鬆年睜開眼,就見沈恕仍然用蒼白的手指掩住殷紅的嘴唇,咽下了一口巧克力。

然後才輕輕地抽了口氣,按著自己的嘴角,苦悶道:“好像破了,好痛。”

第39章

39

也不知道是被磨的,還是因為嘴唇打開到極限太久的緣故,他唇角出了血,被手指蹭下來些許,花在嘴邊。

瞧著像是剛才當雕塑時候,被化妝師故意蹭花的口紅,不同的是,現在是被鬱鬆年弄破了。

鬱鬆年看著他的嘴角,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是他現在的模樣很難看嗎?嘴角帶血,應該是不好看。

沈恕剛想拿起手機,試圖通過相機查看自己嘴角的狀況,就感覺眼前一花,鬱鬆年壓了下來,將他抵在沙發邊。

嘴裏還殘餘著微澀的味道,鬱鬆年的親吻帶著點凶狠,撬開他的齒關,捕獲舌尖,糾纏不休。

嘴角的刺痛,血液被鬱鬆年舔了幹淨。緊緊箍住他腰身的手,按住他後腦勺的大掌,接吻間加速地呼吸。

一切都讓沈恕頭暈目眩,唇齒間充盈著苦澀與血的氣息,口腔裏作亂的舌尖,從深處退出,力道由重到輕,淺淺咬著他下唇肉。

粗暴到輕柔,不過數次呼吸間,扣著他後腦勺的手往下走,按住他溫熱的後頸,撫過肩胛。隨之一同往下的,是嘴唇。

鬱鬆年吻過他的下巴,蹭過喉結,最後抵達他鎖骨。

一陣刺痛中,沈恕本能掙紮起來,他看不見鬱鬆年在做什麼,隻覺得鎖骨下的皮膚被叼住後,極重地吮咬著。

同時被困住的,還有他身軀。結實的臂彎從腰間環繞,至後腰聚合,掌心緊緊貼著他的後腰,再往下便是臀。

但鬱鬆年卻沒再繼續往下碰,而是略微焦躁地揉著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