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刑司是所有奴隸們聽到都會瑟瑟發抖的名字。
沈清瞧見那三個字,就顫顫巍巍地後退著,謝燃心裏不禁心軟了幾分,可是抬眼就又瞧見她那倔強的臉龐,回想起最近種種。
他咬著牙,拽起沈清的手腕就往裏麵走。未知而又巨大的恐懼,使得沈清努力掙紮。
進了大門,裏麵是亮晃晃的大廳,明亮又整機,裏麵的人們身穿深墨色衣裝,各自忙碌著。
這使得沈清的內心稍稍放鬆些,接著謝燃拽著她不停歇地向前走著。
到了一處灰暗陰森處,那兒的大門鏽跡斑斑,門的兩邊整齊站著兩列士兵,腰身處都佩戴著鋒利的大刀。
“開門。”謝燃低沉帶著怒氣的聲音想起,帶頭的士兵立馬開門,不敢多問。
門開了,裏麵十分灰暗,牆壁上每隔一段距離就需要點一盞蠟燭,否者完全看不清腳下麵的路。
進去沒走幾步,陣陣怪味席卷而來,像是十分陳舊的黴味又夾雜了腐爛的臭味。
忽然,“啊!啊!我真的沒有偷東西啊!”痛苦而又尖銳的慘叫聲響起,令人聽了心底發麻,渾身發抖。
“你們這些刁奴,就是苦頭吃少了。”有人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似乎很輕,卻偏偏每個字都仔仔細細落在沈清的心頭上。
第61章
謝燃見沈清呆呆愣住,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還沒見過是吧?”
隨後不等沈清回過神來,就直接拉扯著她進了那件囚房,房間那慘叫的男子正低垂著腦袋,看不清麵龐。
而那身著製服的侍衛,正拿起一塊被燒的滾燙的烙鐵。
沈清兩人剛進門的那瞬間,侍衛正好將那燒得紅豔奪目的烙鐵死死地按在男子的身上。
男子忽然全身顫唞著,腦袋也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向上仰著,嘴裏的慘叫聲十分淒慘。
目睹全過程的沈清似乎都覺得自己聞到一股熟肉的味道,她忍不住幹嘔著,無力地扶著旁邊的木樁。
謝燃的手漸漸握緊,在沈清無力扶木樁的時候,,他差一點就差一點伸出手了,差點就心生悔意,帶她回去了。
那男子在劇烈的疼痛著,終於昏死過去了。
“知道這個男子犯了何罪嗎?”謝燃幽幽的聲音想起。
沈清緩了片刻後,才搖搖頭。
謝燃用眼神示意那侍衛答話,侍衛立馬殷勤地回答道:“身為奴仆,偷竊主人財物。”
“認證物證可具在?”沈清忍不住反問道。
“現在正在尋找。”那侍衛訕訕地摸了下鼻子回答道。
“堂堂辰王,就是如此審判的?”見那男子不知生死,沈清心中的不知名的火氣也起來了。
謝燃笑了笑,忽然出手鉗住了沈清的下巴,“這就是主與仆的區別。”
沈清冷笑了幾聲,沒有再回應。
見帶她來此,沒有絲毫作用,謝燃有些氣急敗壞,拽起她繼續往前走,急切地想要讓她明白,他對他有多好,如此的與眾不同。
沈清此時已經渾身乏力,使不出半點力氣,隻能被拖行著。
裏麵的慘叫聲,血腥味充斥著沈清的腦袋,她已經渾身麻木了,這兒仿佛就是活生生的人間煉獄。
“你知道身為奴婢與人私通逃跑,還私帶財物是什麼結果嗎?”謝燃冷著聲一句一字問道。
此時的沈清,腦袋裏麵全是剛剛種種血腥場麵,她無力回答謝燃的答話。!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見沈清直接不理睬他,謝燃眉間緊蹙,手上也使著勁兒拉著她前往。
中間路途一個地方,謝燃的眼裏似乎閃過一絲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