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不一定有這機會了。
正躺在床上默默思考的沈清,將事情打算在第二天夜晚。
這期間,沈清一切如舊。
謝燃也絲毫沒有察覺到這件事情,隻是以為她生悶氣,所以也不敢去招惹她。
到了第二天晚上,沈清就開始慢慢緊張了,她打算在晚上,慢慢□□出去。
因為她觀察發現,在竹林深處,有一堵牆比較低,而且那牆內外的落葉也比較多,不容易摔傷,牆下麵還有不少廢棄的籮筐等雜物,應該成功的幾率很大。
想好這些後,沈清就在床上緊閉著雙眼,等著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
終於到了深夜,她小心翼翼地聆聽著周圍的聲音,確認沒有人後。
她便輕手輕腳地起來,偷偷地打開門。
發現附近沒有謝燃的身影,她瞧瞧地鬆了一口氣,但心裏卻始終覺得哪裏不妥。
沈清不敢磨磨蹭蹭,裏麵繞開晚上守夜的侍衛,接著按照目的地前行。
漸漸地,越來越近了,她的心卻是越來越緊張。
終於見到了那堵牆。
她緊張地屏住呼吸,跑了過去。
這時候謝燃卻是身穿一襲黑衣,臉色嚴肅,神情冷笑,給人一種強烈的危機感。
沈清一臉驚恐地站在原地,小臉都被嚇得慘白。
“嗬,沈清是給你的膽子?敢這麼糊弄本王一次又一次?”謝燃冷笑說道,手裏的拳頭死死握緊,捏得手指發白。
沈清腦袋裏一片空白,想著她應該這麼辦啊,她能怎麼辦啊?
謝燃見她傻傻愣在那兒,於是怒氣衝衝地過啦,一把扛起她就走。
沈清此刻終於稍稍回神,瘋狂用力捶打著謝燃的後背,“滾開,不要碰我。”
謝燃的手臂用力收緊著,沈清還是掙紮著,“你這個畜生,放開我,放開我。”
這道聲音尖銳刺耳,直直到達謝燃的心底。
“畜生?”謝燃將沈清甩在地上,大聲反問著,他為了這個女人一次一次地妥協著,擔心她不開心擔心她生悶氣,結果在她的眼裏,他謝燃一文不值,甚至是個畜生!
她那麼果斷不回頭地拋棄了他,他甚至心裏都打算原諒她了,想要與她共度一生,可是她的心裏從來都沒有他!日日夜夜想著逃跑。
沈清見謝燃站在那兒,神情憤怒,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
於是她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又想著那堵牆走去。
瞧見了她的動作,謝燃所有的怒氣都被點燃。
接著他又扛起沈清就走,府裏的下人們瞧見謝燃神色憤怒,身上還扛著沈清,都紛紛惶恐不安地避開。
謝燃卻是帶著沈清直直地走到了王府門口,命人牽來了馬兒。
剛被放在一旁的沈清,終於能夠喘一口氣了,在謝燃的肩膀上,她被顛的天昏地暗。
還沒等休息一會,馬兒就被牽來了。
謝燃直接不管不顧地將沈清打橫甩在馬上,自己也利索地上了馬。
馬兒上的顛簸比剛才更甚,沈清覺得自己馬上都要吐了。
她的腦袋也被顛地渾渾噩噩,找不到東南西北,似乎穿過了不少街巷,最後趁著黎明的晨曦終於到了。
謝燃將她一把抱了下來,此時的沈清忍著胃部翻湧的不適感,打量了一眼,發現這府邸門口的匾額上正端端正正地寫著‘慎刑司’三個大寫。
沈清有些害怕,她知道慎刑司是專門用於犯人用刑的,嚴刑拷打。
不少高門世家也會把不聽話的奴隸們送進去,好生調/教一番。同時裏麵也關押了不少逃奴,被官府搜尋回來,在這兒接受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