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爺可真是疼惜司琴,一次都沒有讓她喝過。”旁邊的丫鬟一臉向往。
“所以沈清那裏配和司琴比呢?一個隻配供人玩樂的瘦馬而已。”
.......
過了一會,交談聲漸漸低了下去,眾人也漸漸地散了。
而在假山後麵的沈清,隻是抬頭望著天空,哪怕是強烈的光線刺得眼眸留下淚水,她都沒有低頭。
原來是她不配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些日子,謝燃坐立難安,最終他還是低頭了,趁著黑夜回了寢殿,悄悄走到沈清的屋子裏,慢慢推門進去了。
屋子裏暖黃色的燭火搖曳著,他日思夜想的人兒正抱著雙膝,坐在地上,背依靠著床腳。
他走進了幾步,刻意收斂腳步聲,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消瘦的臉蛋,眼下一片青黑,眼眶似乎紅腫著,人瘦了一大圈,巴掌大的臉蛋正輕輕枕在膝蓋上。
謝燃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針紮一般,疼得厲害,難以呼吸。
他知道她的身子一向不好的,他不應該這麼放任她。
一陣風吹來,帶著夜晚的涼氣,沈清劇烈地咳嗽著,連身子也顫唞著。
謝燃趕緊關了窗戶,輕手輕腳地抱起沈清。
發現她那輕的能夠單手拎起的體重,謝燃隻能低歎一聲氣。
將她放回床上,再為她撚好被子後,謝燃就那麼靜靜看著眼前的人兒。
他環顧著這房間,看著桌子上放涼了,卻一口未喝的補藥。書桌上一疊疊厚厚,抄寫好的佛經,心裏的難受感讓他的心口猶如被大石壓住。
沈清的咳嗽聲依舊時不時地響起,眉頭緊蹙著,睡得並不安穩。
身上額頭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謝燃伸手去觸摸時,她渾身的冰冷,一點也不像是在被子裏,反而像是在冰窖中。
這時候,沈清猛然驚醒,一臉警備地看著眼前的人。
謝燃此時的動作也一頓,心裏像是被千千萬萬的針紮一樣,密密麻麻疼的厲害。
沈清滿是防備的眼神緊緊盯著謝燃,身子也不知不覺地蜷縮著。
“怎麼不喝補藥了?”謝燃刻意放低語氣問道。
“沒有那個必要。”沈清低嘲一聲回答道。
“最近生病了嗎?身子那裏不適?”謝燃繼續耐著性子問道。
“隻要不瞧見王爺,那兒都好。”沈清直接對視回答。
謝燃沉默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現在這樣的沈清,讓他手足無措。她鋒芒畢露,渾身帶刺,讓人無法接近。
“咳,咳、咳...”沈清的咳嗽聲充斥著整件屋子。
謝燃想要為她順順氣的手,抬起後又僵住了。
沈清用手帕捂著嘴唇,身子向後靠著,無聲地拒絕著謝燃。
“身子可是難受?我讓個大夫來給你瞧瞧?”謝燃的語氣中帶了幾分著急,他知道她的身子一直都很虛弱,如今看著更像是大病之人。
“不必了,王爺請回吧,咳、咳...”
謝燃本不想離開,但看見沈清情緒激動此時,說話都咳嗽不止的模樣,猶豫片刻後,還是離開了。
沈清看著謝燃離開的模樣,無聲的苦笑了下,終究是不可能。
第二日,謝燃就請了個有名的大夫,讓他為沈清把脈。
他知道沈清現在脾氣不好,不願意見她,也沒有進去。
沈清也沒有為難大夫,老老實實地讓她把完脈。
隻是大夫那臉色滿麵愁容的模樣,卻是怎麼也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