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你很強,蕭宴很吝嗇。”秦綰寧順著淩王的話去誇讚對方,對方就像一孩子,明明聰明如斯,有時候偏偏顯出幾分稚氣,或許這是他的性子。
“你今日誇人很大方。”淩王感覺哪裏不對勁,秦綰寧怎麼了?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網①提①供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秦綰寧轉身就吩咐道:“送淩王出府。”
先禮後兵,誇完了就趕出府。
淩王臉色一白,“就知你不安好心,不用你趕,本王自己走。”
說完,撩袍就走了。
比蕭宴有氣性,若是蕭宴被這麼對待,必然會死纏爛打地留下。
秦玉章握著玉牌,細細把玩,嘴角翹了起來,“姑姑,淩王可比陛下大方多了,對了,陛下送了什麼?”
秦綰寧望著虛空,歎氣道:“他送你一箱子空氣。”
秦玉章笑容止住,“他是我母親親弟弟嗎?”
秦綰寧:“可能是太後撿來的。”
秦玉章:“……”極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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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啟酒醉留在秦府,營地的將士不放心,特來詢問,見到將軍確實醉了,這才放心回去。
而另外一邊的楚羌醒了,酒意未散,自己從床上爬了起來,讓婢女提著燈籠去見秦綰寧。
半夜三更,婢女沒答應,反遞給他一碗醒酒湯。
楚羌酒醉,尚有幾分意識,被拒絕後就一直坐著,直到天亮,等天色全白了,複又去請求見秦綰寧。
秦綰寧也在剛起,聽聞後,心中有幾分不安,吩咐婢女:“先請楚統領用些早膳。”
婢女退下後,就去辦了。
半個時辰後,秦綰寧梳妝好後,請楚羌去前院說話,徐州再是開放,也不能在女兒家的院子裏見外男。
楚羌在屋裏等著,雙手放在膝蓋上,緊緊握成拳頭,肉眼可見,很緊張。
秦綰寧娉婷而進,“楚統領這是怎麼了,緊張得汗水都流出來了。”
聞言,楚羌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站起身,朝著秦綰寧行了半禮,“我來,有一事相求。”
“楚統領言重了,你有事便說。”秦綰寧請楚羌坐下,吩咐人去辦一盞涼茶,楚羌現在的心情應該要喝一碗冰鎮的酸梅湯。
溫熱的一句話反讓楚羌不安,他緊張地搓手,磕磕絆絆地說道:“我、多日前見到一姑娘,性子開朗,談吐闊氣、又、又有不一樣的胸懷,我對不起她、這次過來,都不敢見她。”
秦綰寧聽得不明白,楚羌說的是誰?
楚羌抵著腦袋,繼續懺悔:“她的鋪子是被我家人陷害而被迫關門,我這次過來是來賠禮的,幾日來、我都不敢見她。昨日匆忙一見,她依舊是那麼開朗。我知曉她的性子好,可我就不敢告訴她,她的鋪子因為我而關門。可我對她的喜歡,一日未減。秦姑娘,聽聞她在你府上,我就想提、提親。姑娘放心,我是不會讓旁欺負她的。”
“你說的是紅昭?”秦綰寧莞爾一笑,旋即就開懷,“紅昭並非本土人。”
楚羌點頭:“我知道,但姑娘放心,我不會借此欺負她。”
秦綰寧打起精神,道:“你府上的事情可曾處理好了?”
“姑娘放心,我已開府另住,算作分家的。”楚羌愧疚道。
“你這、很快。”秦綰寧歎氣,楚羌大大咧咧,想的很周到,紅昭的性子也並非由著人欺負,且楚羌能夠為此趕來徐州,且逗留多日,已然很不錯了。
“我不是紅昭的主子,她不過是暫居在秦府,提親一事,我不能答應,隻能問紅昭自己的意思。”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