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隻手圈過她纖細的腰肢。
秦綰寧上半身就靠在了蕭宴的身上,發稍戳過他的脖子,微癢,可他沒有動,反而選擇親吻她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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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衛趕出宮的時候,都已是子時,策馬去了護城河,見到猶如白夜下的河麵嚇得雙腿差點軟了。
“撈上來沒?”他心有餘悸,問著周遭的侍衛。
侍衛搖首:“未曾。”
周衛不知所措,掉河裏的是真秦綰寧還是假的,陛下又在何處?
這兩人的貓膩太多了。
周衛正想著對策,楚羌大步跑了過來,軍人的步伐在這個時候依舊沒有亂,他朝著周衛揖禮,大聲怒斥著國舅的行為。
“秦姑娘是秦公唯一的子嗣,是徐州將士的希望……”
“打住……”周衛急忙按住楚羌的話,忽然想到了什麼事情,正愁沒有給趙啟名正言順圍城的機會呢。
快馬去徐州一日,徐州將士日夜兼程趕來,恰好是登基那日。
嶽徠作死作得真好。
周衛忙安撫楚羌,裝腔作勢一番,“此事不能傳回徐州,若是趙啟知道這件事,隻怕徐州就亂了。”
楚羌隱忍下來,唉聲歎息,“鬧得這麼大,想要怎麼瞞,再者秦家不會往徐州送信嗎?”
當年秦公的事情是皇帝下令,叛逆的罪名一時間也說不清,秦姑娘這等事情就不同了,好好地一姑娘被逼得跳河。
徐州將士會無動於衷嗎?
“統領辛苦了,您稍安勿躁,表麵上與國舅不能有分歧,不然你自己都會有危險。”周衛嗅到一絲危險,楚羌將事情鬧得這麼大,太損嶽徠的顏麵了。
楚羌不在乎,“我本是武夫,還怕一小人不成,今夜若非……”他驀地頓住,想起船上的事情就丟人,索性閉口不談。
周衛識趣不再提,千叮嚀萬囑咐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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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點數不對,太小了,會輸的。”
“紅昭姑娘,你這點數這怎麼那麼大。”
“這叫運氣,你們運氣不好……”
殿門口紅昭拉著幾個小廝玩,嶽徠走來就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踹過去,踢翻兩個小內侍。
“荒唐,這是什麼地方!”
紅昭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正眼都不瞧嶽徠,“我是淩王帶進來的,你是什麼人?”
“淩王……”嶽徠頓住,對方眼睛是紅色的,明顯不是本朝人,他立即抓住把柄:“哪裏來的細作,抓起來。”
“放肆!”殿門緩緩推開,‘淩王’從裏麵走出來,一身寬大的玄袍,長發束起,“國舅在鬧什麼,紅昭是本王的女人,你就這麼不給顏麵?”
嶽徠憋屈,想到秦綰寧就一肚子氣,趕走小內侍,“殿下,你的兵呢?”
“要兵作甚?”‘淩王’轉身回殿。
嶽徠趁機跟上,紅昭撇撇嘴,老狐狸!
紅昭也跟著進殿,當著嶽徠的麵就依偎在‘淩王’的身上,眼露挑釁,“國舅來要兵的嗎?聽聞您昨夜想搶秦府的姑娘,不知可搶到了”
句句紮著嶽萊的心,嶽徠氣得不行,眼前金陵城亂了,巡防營已然不在他的掌控下了,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淩王出兵鎮壓。
宮廷內的禁軍是他最後的底牌,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動。
淩王想做皇帝,也要出點血才行。等到巡防營被鎮壓,他再出手。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出了些差錯,需要殿下的幫助,再者殿下也不想看到登基那日被人打擾。”
‘淩王’頷首,“成,本王讓人去揚州調兵,國舅放心就是。紅昭啊,送一送國舅,別那麼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