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封辰回家做給他試試看!風瀲默默地把這件事情記到小本本上。
“噔噔噔……去晚讀。”獄監的刀柄敲擊木質的牢房門,作為對囚犯的提醒。
風瀲也就順著大部隊一塊往牢房外麵走。這一出牢房才知道獄友有十幾個,男女都有,大家的麵部表情都很凝重,十分沉默。
就仿佛要,去赴死一般?
風瀲有點被這種靜悄悄的氛圍搞得起雞皮疙瘩,她跟在人群最後麵,不知道什麼時候,禦海波和另外一個男孩子走到了風瀲身邊,低聲說:“想知道等下該怎麼做嗎?”
說完,禦海波又擺出了經典的手勢,大拇指摩挲食指和中指。
風瀲十分嚴肅地表明自己的立場:“我是不會助長這種不正之風的。你要是真的好心就告訴我,我記著你的人情,你要是不想說,可以不用來煩我。”
說完,風瀲跟上大部隊,直接走到監獄西麵的閱讀室門口。
她身邊是那個磨劍的男人,他握住劍柄一段,劍尖就直直戳到地上,劃出一道連貫的劍痕。
閱讀室門口站著一位身穿燕尾服的男人,他的身型中等,頭發打理得一絲不苟,臉上是清淺的淡笑,眼睛微微眯起來,讓人看不清他的眼睛焦點到底在哪裏。
“都到了?”男人說話的語調溫柔,帶著些許書卷氣,他似乎注意到了隊尾的風瀲:“新來了一個?裳裳,帶她去換衣服。”
他剛剛說完話,風瀲身邊就神不知鬼不覺出現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孩子,女孩子身量不高,低垂著頭讓人看不清她的眉眼。
“走吧。”女孩聲音很小,如果不是仔細聽風瀲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女孩帶著風瀲走到閱讀室隔壁的診療室,診療室裏麵血跡更加鮮明,風瀲走在裏麵都覺得腳要被地上的“血”粘住一般。
走一步地上一個凹進去的血腳印,跟小時候踩水似的,就是聲音不如水聲清脆。
然後風瀲多走了幾步,就……還怪有趣的?!
帶著風瀲來的小姑娘多看了她一眼,把找出來的囚犯服遞給她,指了指簾子後麵,意味不言而喻:去簾子後麵換衣服。
風瀲接過衣服,剛剛進去簾子後麵就看到了一具衝自己笑得十分開心的白骨骷髏。那嘴巴咧的都合不攏了。
“你好呀!”風瀲衝白骨打了個招呼,低頭看自己手裏囚服。囚服上麵印著倆大大的數字“七九”。
看來自己是光臨這個監獄的第七十九位“客人”。
風瀲也沒猶豫,馬上就套上了囚服。等她穿好打算走出去時,感覺有什麼不對,她偏過頭看了一眼骷髏,還是那個咧嘴笑的樣子,硬要說的話,好像是腦袋朝著自己換衣服的那一邊偏了一點?
“應該是……錯覺吧?”
如此想著,風瀲沒有猶豫走出診療室,跟著白大褂小姑娘一起回到閱讀室。
這時,一直讓人頭皮發麻的沙沙聲傳來,風瀲仔細看去,所有人都在紙上抄寫著什麼,而手中不是筆,而是灌滿“紅色顏料”的針筒。
可能是……血?
風瀲摸不著頭腦得看著,閱讀室的男人笑道:“囚犯七九,你去空著的那個地方抄書就可以。”
空著的座位在角落裏麵,好巧不巧就在禦海波的斜後方。風瀲猶豫幾秒鍾,走過去坐下,她麵前也擺放著一本書和一疊紙,以及灌滿了紅色顏料的針筒。
用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