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他恐怕不會想到我會將這件事告訴別的魔術師。”

畢竟對魔術師來說,魔術刻印是至關重要的東西。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

赤鬆流將這件事告訴了費奧多爾和韋伯,他篤定費奧多爾不會將這件事說出去,因為費奧多爾有自己的理想,如果真的得到那枚寶石,費奧多爾更傾向於拿著寶石和赤鬆流做交易。

而且有費奧多爾在前,韋伯隱藏在暗處才能更好的行動。

“韋伯,你不需要動手,隻要觀察,隻要看就可以了,鑒識他人,看穿本質,再進行解析,這本來就是你最擅長的事,不是嗎?”

赤鬆流如此說:“我相信你的眼光,如果你有什麼發現,請務必告訴我,我會親自拿回來的。”

韋伯提出了一個非常犀利的問題:“為什麼?他為什麼要分走你的魔術刻印?是降低你的實力?還是想成為你的分家?”

赤鬆流怔了怔,他糾結地說:“我的實力還是那樣,至於成為分家……那是不可能的,他的體質很特殊,你以後就知道了。”

韋伯啞然,他提醒赤鬆流:“你應該明白,對我們這樣的人來說,‘怎麼做的’和‘誰做的’是沒有任何意丸的。”

赤鬆流難得露出了幾分沮喪之色:“我知道,重點是為什麼這麼做。”

他抱怨說:“我不知道!他對我說是覺得生活很無聊,跑倫敦來找樂子,但我還是覺得不太對,如果隻是找樂子,幹嘛想辦法住我家?”

韋伯想到自己的債主和損友梅爾文,他提了另一種可能:“或者他隻是想近距離看你的樂子。”

他的丸妹萊妮絲就喜歡這麼做。

赤鬆流細細思考起來,最後他緩緩搖頭:“不,也不太對。”

太宰治又不是抖M,誰樂意天天因為看樂子而被打死?

“我形容不來那種感覺,這件事拜托你了。”

赤鬆流看向韋伯,眉宇間多了幾分倦怠和疲憊之色,最近幾天的生活變化太大了,哪怕是他也有點撐不住了。

韋伯默默點頭:“行,交給我吧。”

赤鬆流和韋伯分開後,略一猶豫並未回家,而是回了阿卡瑪茲老宅。

——倫敦要亂起來了,還是警告一下老爹,別上趕著被人當肥羊了。

鍾塔內部,一間會議室內,太宰治伸手摸了摸莎士比亞的眼睛,最終他搖頭。

“看樣子我的無效對已經釋放完畢的魔術沒什麼效果。”

莎士比亞揉了揉太陽穴。

“魔術太防不勝防了,我也沒想到君主巴魯葉雷塔居然在國宴廳的休息室直接動手。”

他和那位女士談得好好的,哪想到女士突然動手,沒有絲毫殺意和敵意,就好像給麵前的紅茶裏加了一塊奶糖一樣雲淡風輕。

隻是看了一眼,就被迫下了製約,莎士比亞越想越糟心。

太宰治退後幾步坐在沙發上,他看著異能醫生上前繼續給莎士比亞做檢查,太宰治淡淡地說:“如果我能碰觸到釋放魔術的魔眼,也許能解除製約,但按照您的說法,對方手中的魔眼直接碎裂了?”

莎士比亞神色陰沉地嗯了一聲。

他意味不明地看著太宰治:“你今天倒是很積極。”

太宰治笑了笑:“克裏斯蒂女士給了不錯的優惠政策,我計劃收購鄧傑內斯風景區,包括景區內的核電站,這可是一個大項目,我當然要積極一些。”

英國是個喜歡推進私有化的國家,並不拒絕外國人投資本國電力行業,而且太宰治吞並了密魯菲奧雷的勢力,在歐洲地下勢力有不小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