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和他們玩,小奶包玩的時候開開心心的,就是到晚上非要鬧著要爸爸媽媽。
小奶包才睡下沒一會,公公安平已經睡好了,他是知道他們今天要去簽意向書的,見到他們,還問了句:“補了多少?”
褚紗紗說了個數字。
安平跟安毅一樣,聽完在褚紗紗眼裏的天文數字都很平靜,他笑著點點頭:“還不錯。”
很平靜,仿佛幾千萬就跟幾千塊一樣。
褚紗紗也很平靜,跟這些見多識廣的說不到一塊去了,幹脆上樓睡午覺去了。
小奶包醒來後第一個見到的就是媽媽褚紗紗,美滋滋的拱進媽媽懷裏,撅著小嘴在媽媽臉上親了又親,小臉上滿是依賴。
褚紗紗被他糊了一臉的口水,抱著他胖乎乎的小身子,拍了拍他的小屁股:“睡醒了。”
小奶包摟著她的脖頸:“媽媽,你是來接我的嗎?”
褚紗紗問:“跟著爺爺奶奶不好嗎?”
小奶包緊緊把媽媽摟著,生怕她走了:“要媽媽。”
褚紗紗看了看時間,已經三點過了,她抱著人起來,把人放地上:“爸爸在樓下,你去找爸爸,媽媽要去洗個臉。”
小奶包聽到爸爸在樓下才肯去,一邊往樓下走,還不忘叮囑:“媽媽快點下來。”
“好。”
褚紗紗很快洗好臉下了樓。
公公安平正在向安毅展示他這幾天教孫的成果,拿著畫紙給他看:“你看奶包多有天賦,他的畫天真質樸,孩子眼裏的世界跟我們成人眼裏的世界是不一樣的。”
“你覺得怎麼樣?”
安毅抿著嘴,好半天才對著五顏六色根本看不出畫的什麼,違心的誇了句:“還不錯。”
安平了解安毅。
他的兒子從小就直來直去,從來不會說謊。
對於安毅對小奶包作畫的評價,安平信以為真。
“你也覺得不錯吧,看來小奶包在畫畫上是有天分的,我就是靠畫畫出名的,你沒繼承到我的天賦,咱們孫子給繼承到了。”
“這幅畫我準備找人給裱起來,就掛我書房裏,等以後小奶包大了也能看他的大作。”
大作...
褚紗紗下來,安平讓褚紗紗把畫給放進書房裏去。
褚紗紗進書房的次數少,安家的書房裏古色古香的,擺件也都是一些瓷瓶畫卷,還有一些玉雕。
安家早幾代是做古董生意的,到了公公安平這一代,他選擇了畫畫,反正都是搞藝術,搞文藝,他從古董生意轉到畫畫上,也是行業內的變動。
書房裏擺出來的擺件都是安家收藏的,書房裏擺得少,據說還有個庫房是專門收藏以前家裏的古董。
這些古董其中一些已經是孤本,價值極其高昂,安家不缺錢,也從來沒有把家裏的古董賣了的。但是古董的價值擺在這裏,褚紗紗覺得安平他們父子對拆遷掙了幾千萬沒什麼情緒波動也能理解了。
畢竟已經見慣了價值幾千上億的東西了。
不像她,沒有見識過。
褚紗紗深刻反思了下。
又忍不住唏噓一聲。
才多久啊,她就已經對價值沒超過億的財產這樣漠視了。
女人的心,變得確實很快。
褚紗紗關好書房門出去,準備接了小奶包回家了,這個時間她媽趙芳芳幾個應該下飛機了。
他們正準備走,柳二舅氣鼓鼓的帶著柳江登了門。
說是要帶柳江來道歉。
柳二舅嗓門大:“這個不上進的,上次他爺爺奶奶走的時候答應了要好好上進,凡事跟安毅多學學,他也答應了,回家轉頭給他媳婦洗衣做飯,把他媽給氣得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