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看誰敢!我就要留在這裏,因為我可不是來作亂的,而是要當莫姑娘的證人,證明她和九天酒樓是無辜的,因為我知道他是怎麼中毒的!”

他寬寬的袖子一甩,手指就指向地上恰好醒來的漢子。

“哦?你知道?那他是怎麼中毒的?”縣令擺擺手讓下屬退下,好奇道。

“很簡單,他在尾指指甲裏藏了毒藥粉末,在吃火鍋端碗的時候直接把粉末彈進嘴裏。”

許柯信步走過去,點了點漢子縮在衣袖裏、藏有粉末的左手,立刻有人上去檢查。

“他們一家人從一進門就有意地坐在大堂最角落的地方,這個男人坐在最裏麵,別人很容易忽略他,但是,”

許柯微微一笑:“真不幸,我恰好在旁桌吃飯,而且那個角度可以看到他幹了什麼,他自己給自己下毒的一幕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他們這麼做,隻是想栽贓給九天酒樓吧。”

檢查的人果然在許柯指的手指甲裏看到粉末,讓人一驗,果真是一種能營造出食物中毒假象的藥物,隻是漢子吃下去的粉末數量微小,並沒有危及性命。

或許也是他們刻意控製的。

檢查的人大聲說出結論,門外的老百姓都對那幾個人唾棄起來。

莫燃對許柯笑了笑,感謝他的幫忙,許柯看到他綺麗的容顏和惑人的笑容,耳根略微發紅,咧嘴回以一笑。

阿久的臉立時冷下來,眼裏濃墨翻滾,陰晴不定。

這樣誣陷的事情發生的太多,縣令早已見怪不怪,但兩個婦女膽敢在他麵前顛倒黑白是非,簡直就是在藐視他的威嚴,縣令怒道:

“這下證據都在,你們幾個刁民賊喊捉賊,還有什麼話可說!九天酒樓做出來的吃食可是連皇上都吃過讚過的,現在卻要被你們誣陷,難道你們是覺得皇上認可九天酒樓的話是假話嗎?天子無戲言!”

謊言那麼容易敗露,竟然還牽扯到了皇上,兩個婦女慌了陣腳,嚎啕大哭不知如何是好,那醒了的漢子見狀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連連磕頭認罪: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民、小民不是有意的,是小民豬油蒙了心,見這九天酒樓每日賺那麼多銀子,心生歹意,就想訛點錢花花,還請大人饒了小民一家吧。

小民會這麼做,也是因為家裏太窮,這幾日都揭不開鍋了,再這樣下去一家人就要餓死,所以才……可這九天酒樓那麼富,給我點錢怎麼了,他們隻是損失了點錢,卻救了我們一家子的命啊,大人。”

這種迷惑發言讓莫燃氣笑了,一邊認罪一邊卻又理所當然的說著九天酒樓的不是,什麼想法?他毫不客氣道:

“真是好笑,你自己家窮關我們酒樓什麼事,你們自己有手有腳的,找點活幹總能掙到錢吃飯。再說,要是沒錢吃飯,為何你又能來我們家酒樓吃火鍋還付了錢?你這樣一說,反倒是我們酒樓不給你訛詐、不給你錢財就是我們的錯、是我們不伸出援手、讓你們餓死的咯?”

許柯也覺得無語,這種昏了頭的話是怎麼說出來的,愚昧刁民真是無處不在,無時不有啊。

最終三個人被衙門關押起來,不知何時會釋放,至於他們的小孩子,因為年紀太小,懵懵懂懂的,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大人在幹什麼,隻是跟著哭,好像也沒做錯什麼,和大人一樣關押起來有些不妥,縣令想了想,還是把他放走了。

至於他的去處就不是他們需要關心的了。

門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