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場好戲,漸漸散去,莫燃邀請許柯道:“許公子,剛才多謝你的出手幫助,我們才能這麼快揭穿他們的謊言,作為感謝,我邀請你晚上到酒樓裏一起吃飯,如何?”

後知後覺近距離靠近莫燃,許柯臉又紅了,忸忸怩怩地剛要應好。

阿久心生不滿,把莫燃撈到自己身邊,“娘子,你不是說要急著回去做蛋糕嗎?要是再做不出來的話奶奶的生辰上就沒有蛋糕吃了哦,所以我們還是先回去做蛋糕吧,張掌櫃會答謝他的。如果娘子想要人陪吃飯的話,我可以陪娘子呀。”

他暗戳戳的沒有直接說自己不想讓莫燃和許柯一起吃飯,但話裏的醋意都要溢出來了。

許柯敏銳地察覺到男人說這話的用意,還有那宣示主權一般的“娘子”稱呼,他目光黯淡,垂下眼眸。

隻有莫燃什麼都聽不出來,無知無覺道:“隻是吃一頓飯的功夫,花不了多長時間,蛋糕明天再做,我已經摸出了些經驗,過兩天就做出來了。”

吃貨許柯沒錯過重點,好奇問道:“莫姑娘,蛋糕……又是什麼東西?酒樓又要出新的吃食了嗎?”

“蛋糕相當於比較蓬鬆的麵包,上麵會糊一層奶油,是甜食,非常好吃,我特別喜歡。蛋糕一般是用來慶祝生辰啊滿月宴什麼的,寓意很好。等我做出來了,也可以在酒樓裏推出來,若是許公子想吃、或者想要慶祝,可以到酒樓買哦。”

“好巧,我也喜歡吃甜食。莫姑娘做出來的東西都特別好吃,我很喜歡。”許柯喜道。

許柯不知想到什麼,莫名紅了臉:“莫姑娘,鬥膽問一下,你奶奶的生辰,我可以參加嗎?”

阿久無理取鬧:“不行不可以我不同意,我娘子和你一點都不熟,你不能去。”

被阿久一通拒絕,許柯看起來有些尷尬,訥訥地不知該說什麼,莫燃無奈地敲了下阿久的腦袋瓜,告誡道:“不許搗亂。”

又一臉歉意地向許柯道歉:“抱歉,他總是小孩子脾氣,說的話不作數,你願意參加我非常歡迎,多一個人就多一份熱鬧,而且你還能第一時間吃到我的蛋糕。我奶奶的生辰是在七日後,八月五,到時我在琅河村等你來。”

莫燃應下了許柯的話,兩人約好了後,一派和諧地吃了頓飯,隻有阿久看起來不太高興,然後才各回各家。

晃晃悠悠的馬車上,阿久抱怨道:“娘子,我不喜歡你和許柯走得太近,他對你有壞心思,隻有我對你好,你要離他遠遠的。”

人高馬大的男人嘟著唇,看著有幾分好笑。他用手指揪著莫燃的衣袖繞來繞去,絲滑的布料沒有留下一絲褶皺。

莫燃好笑道:“許柯人很好啊,哪裏壞了?倒是你,不要總是敵視人家,人家又沒有對你做什麼。”

阿久放下手中的衣袖,改為牽著莫燃的手,麥色的膚色和莫燃的白嫩膚色形成鮮明對比,若是落入他人眼裏,能看出幾分曖昧來。

隻是因為他從和莫燃熟悉以來的小動作都很多,久而久之莫燃都習慣了,被他牽著手也沒甩開,即便甩開了下一秒對方還是會粘上來。

阿久皺著臉道:“我看出來了,他喜歡你,我討厭他!”

“我怎麼沒看出來?我又不是香饃饃,是個人就會喜歡我,我隻是個小村姑,人家可是縣令的兒子,能看得上我麼。”

“那要是一個將軍喜歡你呢?你會怎麼樣?”阿久原本是渾身沒骨頭似的靠在莫燃肩膀上,說這話時他直起了身子,看著莫燃的眼睛問道。

莫名的,莫燃覺得他異常認真,不是隨口一問的。

他思索了下,搖搖頭道:“不可能的,將軍隻待在京城,不會來到這種小地方,更不會喜歡我,所以我不會怎麼樣啊,你這個問題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