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拽著衣領放在地上的時候蕭閬差點沒被勒死,使勁地咳了幾聲才覺得氣順了點,對不尊重郎中的阿久怒目而視:“你個臭小子是想謀殺嗎!竟然敢這麼對你的救命恩人之一的我!真是個白眼狼,信不信我一揮手你就沒了。”
隻是阿久一個來回的功夫,莫燃人竟然開始發熱了,小臉被燒得通紅,此時正閉眼難受的喘熄著。
阿久沒把蕭閬的跳腳放在心上,把人按到床前:“快看看,我娘子怎麼發熱了啊。”
蕭閬嘖了一聲,覺得自己和莫燃真是有緣,短短一個多月就見了三回,他權衡自己是先懟男人還是先救病人,最終還是覺得看病比懟人要急得多,就暫時放過了男人。
他摸了摸莫燃的手腕,又看莫燃臉上和脖子上的傷,奇怪道:“這傷痕哪弄到的?”
阿久愧疚道:“我帶娘子到後山玩劃到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那挺不巧的,後山稀奇古怪的植物那麼多,總有些植物是帶有毒的,莫姑娘這是剛好碰到了有毒的那株,毒素通過傷口滲入體內,引起發熱,要是再晚點還會更嚴重,可能會感到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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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江仄兩人堪堪趕回來,聽到蕭閬說的這番話,江仄心裏咯噔一下,害怕和怒火齊湧,他不由一個跨步上前揪住阿久的衣領,怒吼:“都是你幹的好事,害然然變成這樣!”
眾人都被突然突如其來的吼聲嚇了一跳,連床上閉著眼的莫燃都不適的皺了下眉,若蘭趕忙製止:“你幹什麼,要打出去打,在這裏吵到然然了。”
江仄瞪著阿久,男人也不甘示弱的回瞪,隻是他的眼睛紅紅的,將哭未哭的樣子,不知是因為擔心莫燃還是被江仄嚇的。
蕭閬喝道:“你們兩個都出去,不要妨礙我治療。”
江仄知道自己在這裏確實也幫不上忙,果斷和阿久出去了。
傍晚,莫燃睜開沉重的眼皮,眼前出現了兩個重影,他眨眨眼,嘶的吸了口氣。頭暈暈的,喉嚨有點痛,口幹舌燥。
他張了張嘴,眼前的重影倏的遠處,有很快回來,手裏似乎端著什麼,那人輕柔地扶他半坐起來,嘴裏說著什麼,莫燃聽不清楚,下一秒一個涼涼的東西抵在自己唇邊,溫熱的液體順著微張的唇流入口中。
莫燃伸手搭在碗邊,貪婪地大口大口喝著水,直到喝完一整碗才覺得喉嚨舒服了些。
他躺下,又沉沉睡過去。
再次醒來時是在半夜,這時他的燒才完全退下,身上都是被子捂出來的汗,黏黏糊糊的。
他一睜眼,就看到了各趴在床的一邊的兩個腦袋,一人頭低著,一人正臉對著他。
他看出是阿久和若蘭在幫他守夜。
抬手摸了摸額頭,沒怎麼熱了,隻是頭還有些暈乎。
幾乎是他一動,阿久就睜開了眼睛,黝黑的眼眸直直鎖定莫燃的臉,眼底清明。
看到莫燃醒來,他話還沒說什麼,人先笑了起來,是如釋重負的笑,輕輕湊到莫燃眼前,低聲說:“娘子還難受嗎?”
莫燃看著他,反應慢半拍地遲鈍搖頭,開口,聲音有些沙啞:“餓。”
若蘭一聽到莫燃的聲音立馬醒來,揉揉額頭湊上前對莫燃噓寒問暖,見他恢複過來總算放下心。
他們就擔心莫燃半夜醒來會餓,早就準備了吃的放在桌子上蓋好,此時正好可以吃。
莫燃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