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 為西子報仇惡懲瞿吻兒(2 / 3)

南煜沉笑了下,繼續往前走,瞿吻兒跟著他腳步,先後給瞿夜商、上官菲菲打了通電話。

酒吧內人有點多,這個地方她是第一次來,不像其餘地方還有熟人。南煜沉走到自己老位上,有侍者過來打招呼,“煜少,還是老樣子?”

男人點了下頭,瞿吻兒跟著坐入卡座,不知為何,總有種進了狼窩的感覺。

南煜沉扔了根煙在她麵前,“要喝什麼酒?”

瞿吻兒從不抽煙,她哥哥聞到煙味就會咳嗽,她沒能在夜店裏沾染上這種壞習慣,“我要杯得其利。”她點了杯有著淡藍灰色彩的雞尾酒。

南煜沉燒上支煙,角落光線很暗,打火機扳開的那一瞬,冰藍色火光在他瞳孔深處燃起一團駭人的瞿亮,男人俊臉笑容揮盡,瞿吻兒因他這副深不可測的模樣緊張的捧住酒杯。

酒吧內的空調有些冷。

南煜沉掬起對眼鋒看向她,煙霧彌漫著他那張臉,瞿吻兒看得並不真切,她咽了下喉嚨,慌慌張張抿了口酒壯膽。

男人心想,要是西子這會坐在這,絕不會怕成這樣。西子是把他手段看得最清的一人,可她怕歸怕,但懂得掩飾。

南煜沉搭起條腿,“今天早晨去皇俯濠庭好玩麼?”

瞿吻兒心底一涼,“什麼皇俯濠庭?沒有啊。”

“沒有麼?”

灰暗的光線掩飾住女人變色的臉,“沉哥,你不會認為是我帶上媽…”

“別叫媽。”南煜沉打斷她,“我聽著會不習慣。”

瞿吻兒不自然的鼓了下腮幫,她俏頰露出尷尬,聲音越說越小,“不會認為是我帶上南姨去皇俯濠庭的吧?”

“我正想問你呢。”他拿過煙灰缸掂了掂煙蒂,“還知道把我屋內監控錄像拿走,真聰明。”有時候,滴水不漏也是種漏洞百出。

“沉哥,真不是我幹的,你誤會我了。”

南煜沉做事從來不講求證據,她承不承認都一樣。

“就算我吃醋,也不敢跑去你家鬧啊。”她口氣坡急,“上次郎駁把西子帶著去見父母,說是他女朋友,也不知南姨聽誰說西子同你住在一起,她自然生氣。”

聞言,男人眼角微微眯起,“阿駁說誰是他女朋友?”

瞿吻兒見他話題轉移,心頭一喜,“說不定西子這會已經去找郎駁了。”她信口雌黃,壓根不知道誤打誤撞給蒙對了。

南煜沉原本打算這事處理完再去找人,他指腹在大腿上輕叩著,瞿吻兒倒是提醒了他。

她張開唇,“沉哥…”腦部襲來的一陣暈厥讓她心裏劃過絲恐懼,瞿吻兒看著眼前的雞尾酒幾個影子分開又重疊,她使勁甩了下腦袋,“沉哥,我的頭好暈…”

南煜沉眼睜睜睇著女人趴在桌上昏睡的身影,西子的第一次就是他用這種手段強行拿走的。隻是,瞿吻兒似乎要比西子更加配合,乖乖就喝了這杯烈酒,完全不用他灌。

他差人把瞿吻兒帶到包間,雞尾酒第一層顏色的作用漸漸失效,女人漸步轉醒。她看著不斷旋轉的天花板,身子滾燙的想要拔掉所有遮蔽物!

包間門被人推開,瞿吻兒躺在沙發上身子軟的動彈不得,她看不太清麵前的男人長相,隻是覺得啤酒肚的身材有些臃腫。

女人張唇要喊,吐出的話全變成呻吟般的熱氣。男人一件件脫掉她身上的衣服,笑得極其猥瑣,“小美兒,我會讓你好好享受享受性生活。”

“不…”她嗓音軟綿無力,“不要…”

“是不要?還是不要停啊?哈哈。”

男人衣衫退盡,膃肭身材壓在瞿吻兒光滑肌膚上,“嘖嘖嘖,豪門千金大小姐的味兒就是不一般。”他大手覆在她胸前,女人羞愧難耐,雙手要去推開他,手掌觸及中年男子胸前油膩的肥肉,瞿吻兒心頭反胃,可身體卻在叫囂著想要。

這樣的屈辱,由絕望組建而來的冷意撩過全身,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掙紮,直到男人整個融入時,莫大羞辱感混合著劇烈的生澀疼痛硬生生砸在瞿吻兒腦門上!

“不要——”

落紅溢在沙發上,男人享受著女人帶來的極致,瞿吻兒哭聲爆發,慘絕人寰。

“沉哥救我!不要啊!沉哥救我!沉哥——”

包廂內架著台攝像機,像拍暴力強奸色情片般,記錄著它本該記錄的一切,瞿吻兒一顆心,諸如死灰。

南煜沉卻不見了蹤影。

翌日,各大報刊雜誌頭版皆是瞿家大小姐遭人魚肉的新聞,這條消息轟動全國,甚至連瞿夜商和上官菲菲的離婚門也再度被人提及,影響甚大!

瞿吻兒把自己反鎖在房內不願見人,無論上官菲菲怎麼喊她,也不見裏頭答應。警察說要全力偵破這個案件,可她還有把柄在南煜沉手中,不敢說出真相。她不傻,南煜沉何等精的一個人,根本不可能留下證據,她要把他供出來,下次,他回擊的時候更不會留情!

瞿吻兒出的這個事兒,於南家來說,自然也是當頭棒喝!雖然訂在下月的婚事還未公布出去,但她到底是南家承認的準兒媳,這個節骨眼上要娶她進門,無疑是讓全天下的人看笑話!縱使郎倩對她疼愛有加,也斷不會拿南家百年基業開玩笑!

可若退婚,又似是硬要撕破瞿郎兩家的臉,這該如何是好?

郎倩犯了難,藤耀去了國外,阿沉又不在,她想找個人商量都不行。

吃過中飯後,南子妤從公司回來。之前兩家人商討婚事時,南煜沉意外的沒有半點反對,她就知道哥哥私底下定是要搞出些名堂,果不其然,瞿吻兒出了這趟事,南家說什麼也不會再要她!

“媽。”她走向沙發,坐在郎倩身邊,“讓我頂上去吧。”

“子妤,你這是什麼意思?”

南子妤握住她的手,“南氏企業主要合作商大半都來自瞿氏名下,如果我們斷然悔婚,瞿夜商為保愛女,保不準要跟我們來個兩敗俱傷,他一旦撤資,雙方損失無法估量。”她早就打算這麼做了,“讓我嫁到瞿家去。”

“子妤!”郎倩驚震,“你這是在毀自己一生啊!那個瞿衡體弱多病,他還小你三歲,這事我堅決不答應!”

瞿家大公子不滿22,長得雖是一表人材,但甚少出來見人,懷胎五個月就生下來的事人盡皆知。

可眼下,沒有比這更好的法子。

“媽,我已經想好了。”南子妤笑意不達眼底,“反正我這輩子再不會愛上任何人。”既然如此,嫁誰又不是一樣?還能護的她哥哥和南家周全,一舉兩得!

西子幫著顧芸芯在花園裏修剪樹枝,郎駁一大早去了部隊,也沒留下口信說要幾時回來。南煜沉快車開了六個小時抵達龍岩市,郎駁這棟房子他可以自由進出,男人直接將車駛入闌珊門內。

西子的視線同他的車一道停下,他的車牌向來獨特好記,女人微微變了下臉色,沒想到他能夠找到這裏來。

南煜沉穿了身純白色西服,近乎完美的身形不染塵埃,男人提腳向她走來,西子有種感覺,他就像是從童話書裏走出的人物一般。

可他不是天使,他隻會把白色染黑。

西子放下手中的修枝剪,“你怎麼來了?”

“我來接我的老婆回家。”他眼裏的光線很亮,哪怕西子臉上的手指印並沒有那麼明顯了,他還是看得出來,“西子,你的仇我已經報了。”

她太陽穴突突跳個不停,“我能有什麼仇?”南煜沉整人的本事她見過,基本不留餘地,“還有,誰是你老婆了?”

“你。”

“認錯人了吧?”西子今天沒上網,不知道瞿吻兒受害的消息,她隻當南煜沉又想死揪著不放才這麼說的,“你回去吧,這次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跟你回去的,南煜沉,念在我們之間有過一段的份上,我們好聚好散成麼?你都是要結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