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作,珍惜的眼神好像以羽輕柔的羽毛掃過徐開慈的心間。是他主動湊過去,揚起嘴角,吻住程航一嘴唇的柔軟。
“程程……”
所有的喜歡、心疼、依賴都化成對方的名字,在喘熄中從唇舌中黏糯呼出。帶著徐開慈胸腔中的熱氣,靈魂裏的溫柔全都回贈給程航一。
從癱瘓後徐開慈就很少有那麼熱情的時候了,有些事情說出來對他來說,算作一種變相的折辱。
很長一段時間裏程航一的心不在徐開慈身上,他自己也樂得輕鬆不用去應付,也自然也不會提。所以才會有縱情酒場那段日子,所有人都以為他綠了徐開慈。
現在徐開慈突然那麼溫柔繾綣地吻著程航一,搭在程航一腰間的胳膊還在小小地晃動著,帶動著無力的手一下一下地蹭著程航一的背。蜷縮著的手指上覆著剪得幹淨的指甲,那些透著粉色的指甲刷過程航一的皮膚,就算是隔著衣服布料也足夠地讓程航一整個背脊僵硬。
一連串的動作,還有徐開慈即使喘著也不按下休止符的吻一下子讓程航一覺得連中二時期打的耳洞都燒了起來。
他僵硬地弓著背,口幹舌燥地按住徐開慈的胳膊,喉頭滾動幾番,半個字都吐不出來,隻聽得見自己的鼻息也愈發地重,愈發地無法克製。
一直到徐開慈的舌尖已經舔到了程航一的喉結,程航一才將所剩不多的理智才能夠旖旎中抽離出來。
“哥……你傷口……不行……沒套……”
胡言亂語,拚湊不出拒絕的理由,身體卻已經繳械投降,一雙修長的腿已經攀上了徐開慈的腿。
“像剛剛那樣,你不是很溫柔麼?”不過好像徐開慈並不打算停下,還仍舊一口一口地啄著程航一。
就算已經張著嘴呼吸,眼睛裏仍然如投進甜酒裏的碎冰一樣,碎碎地亮著。
這下子再也無法把理智抽離出來,程航一拉過徐開慈的手,用嘴巴將徐開慈軟軟的指頭捋開一根,小小地咬了一口。
翻身而上,“媽的,是你要搞事情,不要回頭怪我……”
程航一算溫柔的,他還從來沒嚐試過這樣的方式。——以他主動的方式。
所有的動作都溫柔得化水,生怕徐開慈不舒服,又怕徐開慈的身體禁不起折騰。後麵幹脆停了下來,自己紅著臉走進衛生間洗了個涼水澡。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他的耳廓還是有點紅,再看徐開慈已經昏昏欲睡,隻在修長的頸間還留存著剛剛兩個人一時興起的證據。
程航一從櫃子裏翻出套睡衣給自己,又拎出另一套顏色相近的給徐開慈換上。
“我先抱你起來我把床單換了,嗯?”雖然床上墊著隔尿墊,但徐開慈相對來說更愛幹淨一些,成哈尼受不了徐開慈躺在一堆痕跡上睡一夜,隻能將昏昏欲睡的徐開慈叫醒。
先前的事情讓徐開慈有些呼吸不勻,這會嘴巴微微張著,嘴角還有一點晶瑩。
他點了點頭,懶得動彈,任程航一將他輕輕抱起放在輪椅上,然後將床單被套換成新的。
等兩個人重新躺回到床上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半夜,徐開慈是真的困了,眼睛半闔,但目光還注視著程航一。
他總覺得程航一有話要說,隻是最近事情太多才一直沒說出口。
“說吧,有什麼要和我說的,看你忍了好幾天了。”
隻要程航一開口的事情,徐開慈都會答應,他自己也覺得自己沒救了,對程航一一向無原則和無底線。連今天都讓程航一在上麵了,還有什麼不能答應的。
——除了分手。
程航一看徐開慈實在太困,已經不打算再說,隻往徐開慈的懷裏鑽了一點,還用刺刺的短發蹭了蹭徐開慈的頸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