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嶼看著洞口的封印,詫異的問道:“羽騰,主人為何會把自己封印在這山洞裏?”

羽騰搖頭:“我也不知道。十方,洛嶼,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施法,破開封印進去。”

十方看了看洞口的封印,問道:“羽騰,萬一我們三個隻來得進去一個怎麼辦?我們誰先進去?”

羽騰想也想就說道:“我跟在主人身邊最久,當然是我進去了。”~

厲玉鬆三兄弟待雨停之後回到家,剛開始還沒有看出厲荷花有什麼不同,直到看到她跟劉向榮說話,幾人詫異的交換了一下眼神,暗暗觀察。

這一觀察,就察覺出她的不同,再聯想到之前的不同,三兄弟一時間既高興又難過。

高興的是,自己的同胞姐姐平安無事;難過的是,那個長姐走之前留下那麼大一筆銀錢不說,連個再見都沒說就消失了,也不知以後可還有再相見的時候。

可日子還得繼續過下去,幾人私下裏難過了好久,又想起之前厲星微讓他們一定要考上秀才的事,暗暗發誓:自己兄弟幾人一定要更加努力讀書,考上秀才,才對得起厲星微為他們留下的那筆錢財。

.....

孫二虎從厲家借了二十兩銀子,孫大虎家借了十五兩。

兩家借了銀子之後,兩家的成年男丁們拿著這些銀子,每日裏白天回小青山村請人修房子,晚上又回到厲家來住。而孫家的女人和孩子們,則幫著厲家繼續開荒。

之前厲星微已經把荒地上的雜樹荊刺拔得差不多了,隻要把雜草割一割,再把地翻一翻就能下種。

來修房子的隊伍,在雨停後的第四天,也開始有條不紊的繼續修房子。

一切好像都沒變,但又好像處處都變了。

雨停第十天,青山村的村民又接到官府的一個好消息,說今年的秋稅不用交了。不僅不用交秋稅了,還可以拿著戶籍到縣城去按一口人領一百斤粟米。

趙氏聽到這個消息,跟錢氏和馬氏一道高興得恨不得去村口放一串鞭炮慶祝一番。

待家裏的男丁們把這些糧食領回來之後,心裏懸著的那塊大石頭才總算放下一點。

別的不說,這個冬天不用擔心沒糧食吃了。等到來年春天,地裏的野菜什麼的都長出來了,加上野菜也能對付著撐到秋收。

.......

陳玄越再次出現在青山村,已是三個月之後。回到土地廟,見裏麵還是像住了很多人的樣子,就打算離開去厲家找厲星微。

剛往前走了幾步,迎麵走來一個婦人,看到他回來了,高興的對他說道:“陳道長,你回來了?怎麼沒到厲家去吃酒?”

陳玄越疑惑道:“去厲家吃酒?吃什麼酒?”

婦人笑道:“暖房酒啊,厲家今日在辦暖房酒,全村都去吃了,請的還是鎮上的大廚來做席,這會兒都要快開席了.....我走到半道上想起忘了帶碗,回來拿個碗就去,你也趕緊去吧。”

原來厲家的新院子已經修好了,今日剛好在辦暖房酒。

陳玄越站在原地想了想,翻出自己帶回來的禮物整了一番,繼續朝著厲家的走去。

他剛進院子就被厲海棠看到了,一溜煙跑到他的麵前仰頭問道:“陳道長你幾時回來的?”

陳玄越微笑著應道:“上午剛到。”說完又上前一步低聲問道:“海棠姑娘,你長姐可在?”

厲海棠想也沒想就回道:“在啊!今日家裏來的客人多,長姐和二姐都在屋裏招呼女客。”

陳玄越又接著低聲問道:“海棠姑娘,你長姐這些日子可好?”

厲海棠想了想,厲荷花這段時間,除了偶爾去找劉向榮回來之後跟厲桃花拌嘴之外,其他時間過得都挺好的,於是點頭應道:“長姐她過得挺好的。”

陳玄越聽到這話心裏一沉,暗道:這段時間,難道難過的隻有我一人?她的心裏真的一點都沒我嗎?

還沒等他再說話,厲荷花便笑意盈盈的從房裏走了出來。出來後看到院子裏的厲海棠身邊,站了一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