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喝下肚,喝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抬眼看到厲星微又站在了他的麵前。

他暈暈乎乎的伸出手朝前抓去,“嘿嘿嘿”的傻笑道:“荷花,你來了?”說完又甩甩頭打了一個酒嗝說道:“不對,你不叫荷花,你叫什麼來著?叫什麼來著......”

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厲星微原本叫什麼名字,抱著酒壇又往嘴裏倒了一口酒:“我...我竟然不知道你叫什麼....還說什麼喜歡,說什麼喜歡,我竟然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羽騰幻化成的小夥計正在後院燒火,聽到陳玄越的聲音有些熟悉,便問給陳玄越送酒的小夥計:“六子,前麵來的那個客人是什麼來頭?”

那個叫六子的小夥計搖搖頭,道:“不知道,看服飾像是個道士。阿騰,你說現在這些道士也真是的,不好好留在道觀裏修道,或者是下山除魔衛道,淨學那些書生玩什麼借酒消愁。”

羽騰假裝好奇的打聽道:“你說外麵來的那個是個道士?長什麼樣?”

六子:“你幹啥子打聽得這麼仔細,難道阿騰你認識他不成?”

羽騰:“我們村裏前不久來了一個有幾分本事的道士,聽說你說道士,我就聯想到了他。”

六子邊說邊比劃:“大概這麼高,十六七八歲的年紀,長得人模狗樣的。阿騰,你們村來的道士長什麼模樣?”

羽騰聽完他的形容,感覺這人多半是陳玄越,又想到陳玄越一直跟厲星微在一起,就想出去看看:“六子,你幫我看著火,我到前麵去看看去。”

六子:“咋個了?這人真是你們村來的那個道士?”

羽騰:“我去瞧瞧就知道了。”

六子爽快的應道:“行,那你快去快回,省得被師娘逮住了又要罵人。”

羽騰:“我知道了。”

羽騰來到前麵,見真是陳玄越,看他一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抱著一壇酒一個勁兒的往自己嘴裏倒。

低頭檢查自己一番,見沒什麼特別的,便上前自來熟的招呼道:“陳道長,真的是你?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

陳玄越聽見有人跟自己說話,抬頭一看,見是一個陌生人,疑惑的問道:“你是.....?”

羽騰笑嘻嘻的說道:“陳道長,我是青山村的阿騰啊,我們還一起喝過酒呢,你不記得我了?陳道長,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啊?”

陳玄越的腦子有些發懵,遲疑道:“我.....你叫阿騰是吧?過來陪我喝兩杯。”

羽騰笑嘻嘻的應道:“好啊!”說完先是到櫃台拿了一個酒碗,坐到了陳玄越的對麵,給自己倒了一碗酒,又給陳玄越麵前的碗滿上,端起來示意陳玄越一起走一個。

陳玄越端起酒碗,跟羽騰碰了一下,接著一飲而盡。

羽騰見狀,又給他滿上。

一碗又一碗的不知道喝了多少碗酒,陳玄越嘀嘀咕咕的說道:“不是說女人都喜歡騙人的嗎?她為什麼就不能也騙騙我?非要什麼都說得明明白白的?”

羽騰挑眉,這是為情所困了?

隨口問了一句:“她說什麼了?”

陳玄越打了一個酒嗝,又道:“她說,她說她是魔尊.....其實,我早就知道她不是什麼普通的凡人女子,一直在為她找借口掩飾,可她為何一定非要把什麼都說出來?”

羽騰:

難道主人對這小子動了凡心?

羽騰先是假裝無意的說了一句:“可能是她不想騙你吧。”又假裝不知道的問道:“陳道長,誰是魔尊?什麼是魔尊?”

陳玄越:“嗝~”掃到對麵羽騰晶亮的眼神,瞬間警惕起來連忙改口道:“沒什麼,你聽錯了,沒有人是魔尊,我說的是魔怔。”

羽騰配合的“哦”了一聲,見自己的目的達成了,又道:“陳道長,謝謝你請我喝酒,你先喝著,我先去忙了。”

陳玄越揮揮手:“好,去吧。”

羽騰回到後院,立即找到掌櫃的說要走。

“你要走可以,但沒有工錢。”

“沒有就沒有。”說完大步出了酒館。

羽騰趕回青山村,發現厲荷花不是厲星微,又順著契約找到了山洞,卻被厲星微設置的封印攔在了外麵。試了幾次,都沒能打開厲星微下的封印。無法,他隻好又去找十方和洛嶼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