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休息去吧。”李思齊吩咐待從帶信使下去用餐,挑燈夜讀來信。李文虎此次又要到台灣來了,說上來此全家過個團圓年,李思齊也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來就來唄。
那李文虎自上次來台以後,對待李思齊的態度發生了180度的轉變,過後不久李思齊的那些媽媽們以及李文虎手下的那些人的家眷都來到了基隆,並在這個新星的城市裏居住了下來。
李思齊大略的看一下來信就將其扔到了一邊。他在桌案上又取出另一封密函交給了空鶴。忍者小隊至今沒有發現君子的下落,李思齊給忍兵們下達的任務中不隻是搜索君子的下落,更包括刺探明廷的駐軍,以及當地經濟情報與民心狀況。
“您打算攻取薩摩嗎?”空鶴確認著李思齊發出的命令。
“是的,進攻薩摩。”
“島津家族的實力很強,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現在島津家應該說還不算強,而且出動五至六千人,再配合海軍應該足夠了“這次隻不過進行試探。”
“你真的打算讓我去複興大內家族嗎?可是……”
“現在這裏沒有人懷疑你不是大內家的遺孤,那麼就差中村周助了,隻要把中村周助收拾了,其它的人就不再是威脅了。”
“的確如此”,因為對於空鶴的身份也隻有中村周助最清楚。“可是他……”
“必需死,而且要死在你的手中,這是我當初答應你的。”
“是不是等到擊敗島津之後再去對付他。”
“不,要在這之前,我已經有了一個計劃。”
“是。”
空鶴離開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張秀進來,看著她離開張秀心中一陣酸楚,在她看來李思齊與空鶴在一起的時間遠遠多於她。
對於張秀李思齊有那麼一點愧疚,在這件事上他過於草率了。
“相公,這是我給你準備夜宵。”
“放在這裏,去睡覺吧。”
張秀咬著嘴唇說道,“相公這麼辛苦,我在這裏陪你一會。”
“隨便”李思齊淡淡道,話語中沒有一絲關切之情。
張秀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看著李思齊。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一陣說話的聲音,這時,她才發現自己迷迷糊糊的在椅子上睡著了,她趕緊挪動的身子站了起來,搭在身上的衣服一下子落到了地下。
蒙麵人看一眼張秀,忙道,“屬下,告退。”
李思齊道,“命令你的手下繼續關注他們的動向,下去吧”。
蒙麵人稱“是”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這些就是空鶴訓練出來忍兵,更準確的說他們是李思齊手中的特種兵。
看著低頭站著的張秀李思齊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頭柔聲道,“回去睡覺吧,不用等我了。”
“嗯”張秀點了點邊向屋外走去,不時的還回頭望著在桌案前眉頭緊鎖的李思齊。
李文虎再次來到基隆,在碼頭上就開始在船上感慨起來,“你們看看,你們看看,這才幾天的功夫啊,就這麼的大的變化啊。”
原來對李思齊還有一絲怨氣的李思豐這次對他到是十分客氣,當然現在的李思齊有著足以讓他服氣的資本。
在李思齊的關照下李文虎的現在的旗艦已經換成了排水量1000噸,裝有36門火炮的蓋倫型武裝商用船,坐著這種船別提有多拉風了。就連李思豐的戰船也由原來排水量150噸的中國大帆船,提升到了排水量在600噸的卡拉維爾型戰船。
與半年前相比基隆現在有那麼一點城市的味道了,李文虎要求到處看看李思齊則隨行陪同,看著大片的種植園李文虎若有所思的點著頭,接著馬觀花似的看了一遍糖廠、鑄炮廠、船廠、鹽場。
“你老子我打算接受朝廷的招安,小子你是怎麼看的。”
李文虎接受招安這不是一次、二次了,可是說是屢招屢反,對於他又要接受招安李思齊實在不好說什麼,現如今接受招安後能有善終的可沒有幾個,“是否接受招安全憑父親您決斷,孩子唯父命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