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蘿微微一怔,強忍怒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你究竟把他怎麼樣了?”
怒極反笑,南門星按了按眉心,抬起的眼尾一片豔色,笑道:“你是不是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是我對你太好,讓你產生了什麼誤會麼?我們之間,可不是你有資格向我提問的關係。”
頓了頓,他聲音驟然冷了下來,麵上卻依舊帶著笑意,“現在,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隻要告訴我是或者不是。”○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話畢,他心中生起連他自己都沒能察覺到的微末細碎的期待來,腦中卻似乎又有另一個聲音在向他呼喊“不要問”,整個人仿佛自心髒那抽搐碾壓的痛楚而被生生撕裂成兩半。
感受到臉上那一道幾乎灼傷她皮膚的視線,溫蘿心下疑竇叢生,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他究竟想聽哪個答案。
說是吧,很顯然是在跟他現在的企圖對著幹。
說不是吧,又顯得她太過無情,不過幾個時辰不見,便把先前並肩作戰的小夥伴忘得一幹二淨。
心下猶豫了片刻,不崩人設還是被她放在了第一位,溫蘿深吸一口氣,道:“是。”
那一瞬間,因她這清淡一字倏然而起的劇烈情緒波蕩將他衝擊得定在了原地,不知是欣喜還是憤懣亦或是委屈的情緒在他胸中滌蕩,呼嘯著侵蝕過他每一寸身體。
感官卻似乎反而靈敏了起來,不然他也無法解釋,為何她落在他身上淡漠的視線仿佛如冰棱一般將他凍結,可卻又有隱秘的快意在傷口處滋生。
衝動的話語自他緊咬的牙關衝口而出:“你很喜歡他?”
見他這副反應,溫蘿心中一震,仿佛摸到了什麼門道一般,生出幾分了然。
南門星這是在……吃醋?
如此荒謬的念頭卻在初生那一刻便在溫蘿心中紮了根,她震驚抬眸,對上他一瞬不瞬凝視著她的莫測視線。
他的占有欲簡直強得離譜,瘋起來竟然連他自己親手開的小號都不願意放過。
可於情於理,她作為“心悅錢星”的傻白甜,都萬萬不可能因為這十天來受了他不少恩惠照顧而移情別戀,否則,她的感情未免太過廉價。
不過,在這種時候,她可以嚐試著在大號麵前狂吹小號彩虹屁,這樣一來,或許能收獲些意外之喜。
想到這裏,應當如何應對便已清晰可見,溫蘿深吸一口氣,堅定道:“是,我很喜歡他,甚至很愛他。阿星舍命救了我無數次,為人正直體貼,對我關懷倍加,我從未見過他這般好的人……你為了強迫我來此替你解毒,指使屬下傷了他,光憑這一點,我就不可能甘願替你做事。你死心吧,至於其他,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南門星:“……”隨著她開口鄭重的話語,他心中不可自抑地隱秘泛起一陣蜜糖一般的甜意,可在這一層好似糖霜外衣的表象之下,卻又藏著什麼他來不及分辨的幽邃。
他下意識思索著,分明是同一人,甚至先前的他更含著幾分詭魅的居心,此刻他卻已放下一切算計隻希望能討她歡心,為何她依舊不能選擇如今的他呢?
隨著這抹念頭而生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妒意,驅逐著他抵禦鋪天蓋地痛楚之餘僅存的理智,南門星勾起尖如彎月的唇角,弧度殘忍:“不是想知道他如何了嗎?如果你不肯替我解毒,我便立刻將體內的火毒轉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