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韓青時說。
女人被拒,麵子掛不住,奈何跟朋友打賭在前,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說:“都是來玩的,何必總拒人千裏之外?”
“對啊,都是來玩的呢。”旁邊驀地插進來一道像笑,更像磨牙的熟悉聲音。
韓青時暗道不好,轉頭一看,果然是上完廁所回來的穆夏。
她垂在身側的手濕漉漉的,正站在陰影裏皮笑肉不笑地看她。
衛蓁見形勢不對,識時務地提前從後麵溜回來,拉著何遇擋槍。
留下穆夏靜默幾秒,不緊不慢地從陰影裏走出來,一臉端莊地瞟了眼女人,同她擦肩而過,徑直走到韓青時跟前,彎下腰,單手托起她的下巴,宛如霸總附體般,聲音低沉地問她,“姐姐,玩嗎?”
衛蓁不禁打了個寒顫。
女人的表情如遭雷劈。
旁邊圍觀的人則是一臉的戲謔,等著穆夏被醜拒。
不想,韓青時竟然笑如春風地回了她一句,“玩。”
眾人驚呆,曾經拒人無數的頭牌就這麼從了一個,一個看起來就沒滋沒味的小姑娘?是不是過分清心寡欲了?
衛蓁隻道,“什麼變態的情趣。”
何遇,“……”說誰呢?
用實際行動刺激走前來搭訕的女人,穆夏火大地坐回去,死盯韓青時。
韓青時臉上仍是那副從容又寵溺的笑容,問穆夏,“果汁要不要再加點冰?”
穆夏一口細牙磨得哢哢,“不!加!”
“要擦手嗎?”
“不擦!”
“那要……”
“不要不要,什麼都不要!”
穆夏怒了。
韓青時反而笑了,她鬆開捏著二哈耳朵的手,將胳膊撐在膝頭,手掌托著側臉,慢吞吞地問:“我自覺回家,讓你藏起來也不要?”
穆夏立馬改口,“要!”
穆夏麻溜地收拾東西,拽著韓青時走人。
韓青時由她動作,明明穿得一身高貴,表情怎麼看都像聽話的小媳婦,反差之大,看得衛蓁歎為觀止,“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強硬無情的韓總,和一見老婆就像老鼠見貓一樣的小夏夏嗎?”
何遇不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她就想問問,“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嗎?你一直掐我什麼意││
每一樣都讓她失控,偏偏哪怕隻是一聲微不可察的輕.吟都不能出口,所以當最後那一刻來臨,她的反應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長久和強烈。
穆夏就是在那樣一種要命的刺激裏,親吻她浮著一層水光的眼睛,柔聲說:“阿時,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