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得好,笑不離唇,就是吧……滿嘴都是哄人的話,沒一句有用。
穆夏聽不到想要的,小尾巴似的跟在她後麵,看她不緊不慢地脫了鞋去臥室換衣服,然後懶洋洋地走出來洗手,從冰箱裏拿了瓶水問她,“喝不喝?”
穆夏一把抓住韓青時的手腕,給她按下去,氣呼呼地說:“你再不說實話,我咬人了啊!”
“咬哪兒?脖子行嗎?”韓青時順勢靠在冰箱上,頭偏向一邊,將本就優越的頸側線條拉得更加漂亮。
穆夏看熱了眼,‘嗷’一聲將腦袋頂在她頸窩,幽怨地說:“討厭啊,明明知道我沒什麼定力,還故意這樣。”
韓青時擰開水,仰頭喝了一口,再出聲,嗓音也仿佛沾上了濕漉漉的感覺,聽著格外舒服,“這是在家,不需要你有定力,況且,我也喜歡你沒有定力的樣子。”
韓青時一句話,撩得穆夏徹底沒了脾氣,她抬起頭在韓青時脖子裏親了一會兒,在把持不住之前硬忍著離開,雙臂環著她細瘦的腰,趴在她身前,氣喘籲籲地說:“你就跟我說一說嘛,不然我今晚都睡不著,說嘛說嘛,阿時?阿時……”
穆夏哼哼唧唧沒完,膩得韓青時心窩發軟,她拿起水瓶冰了冰穆夏微微泛紅的臉頰,笑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小姑娘這麼煩人?”
“我以前也沒發現你這姐姐這麼愛賣關子。”穆夏惱得撓韓青時癢癢。
韓青時後肩緊貼著冰箱,躲不開,沒一會兒就沒被穆夏折騰得受不住,舉手投降,“好好好,我說,說還不行?”
“趕緊的!”穆夏凶人。
韓青時揚了揚手裏的水,語氣無奈,“忙了一天,好歹讓我坐著說?”
“當然!”穆夏忙不迭地給韓青時讓路,等她直起身體走了,再跟到她後麵,狗腿地給她捏肩捶背。
手法生疏,沒什麼力氣,捏得像貓撓,也就軟綿綿的手指碰到韓青時肩上的皮膚時才勉強有那麼一點舒適感。
韓青時在沙發上坐下,拍了拍身側的位置,示意穆夏別幹站著。
穆夏‘嘿嘿’一笑,並沒有按照韓青時的指示行動,而是一屁股坐在她腳上,兩臂交疊墊著下巴,舒服地趴在她腿上等她‘講故事’。
韓青時看她這樣眉眼輕抬,語氣戲謔,“你確定要用這個姿勢,這個表情?”
“為什麼不呢?”舒服死了。
韓青時沒反駁,手上顛著水,不緊不慢地說:“還記不記得我們高中每年的春季運動會在幾月?”
穆夏不假思索,“4月中下旬。”
穆夏的體育太差,偏偏每次運動會都會被體委兼好友王嘉嘉以幫她完成任務為由,強行報一個項目。
因此,每到運動會那幾天,穆夏就覺得渾身難受,自然把時間記得清楚,不過……
“和這個有什麼關係?”穆夏奇怪地問。
韓青時不答反問,“高一那年的運動會,你是不是報了跳遠?”
穆夏驚訝,“你怎麼知道?”
韓青時放下水,腳尖往上勾了勾,眉眼間的笑意漸濃,“是不是跳了不到半米,還臉朝下摔進了沙坑裏?”
“!!!”穆夏蹭得坐起來,臉頰漲紅,“我那是發揮失常!不對不對,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韓青時俯身,手背對著穆夏,用指尖在她紅通通的臉蛋上輕碰,“你自己說的。”
“胡說!我不可能和誰說這麼丟人的事!”那次運動會是她這輩子幹過最丟人的事,就算是親老婆也不可以說的程度!
韓青時太愛穆夏惱羞成怒後氣鼓鼓的表情,她兩手從穆夏腋下穿過,將她提起來坐在自己腿上,近距離看著她羞惱的表情,話鋒一轉,說:“那段時間衛蓁狀態差到了極點,每天泡在酒吧裏喝得爛醉如泥,我怕她出事,一有時間就去她家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