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置完這個,喜弟指了指春桃,“我派人送回葛家?”
“罷了,勞煩夫人派人尋個亂墳崗扔了便是。”
出了這樣的事,葛如是臉上也無光。
本來,今日是她突然過來的,而且剛才明顯是自己的婢女更主動一些,事情都明擺著放在這沒什麼好懷疑的,趕緊將這事過去,省的自己丟人。▃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鬧了這麼個插曲,葛如是趕緊離開了。
喜弟卻是若有所思的盯著葛如是的背影瞧了一陣。
“夫人。”送走了葛如是,婢女又匆匆忙忙的進來,“院子裏死了一隻貓。”
“死便死了,有什麼可稀奇的?”喜弟掰著橘子,吃了幾口。
“是在庫房死的。”婢女又說了句。
喜弟的手一停抬頭看了婢女一眼,唇間卻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那,埋了吧。”
橘子放在嘴裏,似乎比任何時候都有滋味。
溫言煜這邊始終不同意這親事,喜弟卻自顧自的安排。
日子也定下了,就在四月初二,瞧著是上上吉的好日子。
可是卻沒想到,溫言煜直接給皇上上書,要求盡快出征,日子還偏偏就定在四月初一,甚至還要求帶喜弟上戰場。
雖然,帶女眷上戰場那是前所未有的事,可大家瞧見的,卻是溫將軍瘋了,不就是因為納個妾,便要讓喜弟去死。
戰場險惡,有幾個女子能受得了的。
不說旁的,就說有個萬一,男子們都能騎著大馬撤,可女人們,坐著馬車慢慢悠悠的走著,那簡直是送上門讓敵軍糟蹋的。
言官們都瘋了,在早朝的時候差點沒把溫言煜給吃了。
可偏偏這麼糊塗的事皇帝還允許了,甚至還下了聖旨,隻要溫言煜這次能打勝仗,便封溫言煜為異姓王,封號為戰,而喜弟自然是王妃了。
皇帝下了聖旨之後,直接就退朝了。
言官們跟溫言煜這個武將說不通,隻能去勸葛尚書,讓他無論如何也要攔著葛如是別嫁到溫家,都逼的溫言煜將戰場上的事這般兒戲了。
葛尚書這邊卻是有苦說不出,一麵這麼多人施壓,一麵有可憐自己的女兒,要是不能進溫府,就是妾氏人家別人也不會要的。
溫言煜這走的突然,喜弟連東西都沒收拾,便被拽上了馬車。
“溫將軍,溫將軍!”
等葛如是那邊追來,溫言煜已經出了城門。
那聲聲的呼喚,令在場的人都是為之動容,隻除了溫言煜。
“溫將軍,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葛如是哭的嗓子都啞了,可是溫言煜那邊便是連頭都沒回。
直到馬蹄飛起的塵土都落了下來,葛如是跪坐在地上未曾起來。
明明,明日她就可以嫁到溫府了,就算為妾也好,她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溫言煜的身邊了。
當初她的心裏有多麼的激動,現在便有多麼的痛苦。
“這溫將軍果真是鐵石心腸。”就連皇帝也忍不住這般評價了句。
“難不成這樣不好?”皇後斜了皇帝一眼。
皇帝立馬笑了起來,“這自然是好的,男人便就該像溫將軍這般,意誌堅定,若是瞧著可憐便娶了,那跟前不就成了避難所了。”
兩人說笑著便離開,城牆之下葛如是便就像是一個笑話一般。
原本葛尚書想讓人去拉一拉葛如是的,可偏偏連皇帝都那般說了,葛如是那就是咎由自取,他也隻能硬著心離開。
邊郊一間破草屋裏,葛如是慢悠悠的醒來。
她記得從城外回去,她漫無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