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唇角碰上他耳邊,低聲地喊他,犬牙咬上他耳垂。燭光像是在跟著晃蕩,他被推進了春水的浪潮之中,一波又一波,未平又起。
他攥著沈映雪的衣角,除了會喚「師尊」,其他便什麼都不會了,被欺負的狠了些,便會張口咬上一口,力氣並不怎麼重,沈映雪肩側被他咬出了幾道牙印。 思 兔 網
沈映雪眸中一片溫柔,輕輕地吻上他的指尖,眼中帶著些許癡迷與眷戀,握著他的手腕,低頭吻上他的唇。
他指尖處都是痕跡,沈映雪原先是細心耐心的吻他,之後便愈發洶湧,像是狂浪捲蝶將他推至高處。
青年唇角處破了,雪白的肌膚逐漸變得豔麗而緋靡,整個人像是熟透了、沾了汁水在雪間盛開的紅梅,渠豔勾人。
房間裡的蘭香燃了三日,宋憫歡想粘著沈映雪,這般他下不來床,也確實是粘著了,他做什麼都要沈映雪抱他過去。
他醒了之後,身上沒有一處不是疼的,像是散架了一般,比他打架打幾回還要累的多。
宋憫歡墨發散在身後,他穿了一身鬆垮的裡衣,眉眼垂著,白淨的側臉如雪一般,指尖還攥著錦被,嘗試自己起身。
再一次失敗了。
「善善?」
沈映雪不過是出去了一會,他去院子裡把莊離送的那些東西都扔出去了,端了一盤他做的胖乎乎的點心過來,進來時便看見了床榻上的青年險些摔下來。
他把點心放在了一旁的茶幾上,連忙過來扶人,半摟半抱的把人又抱了回去。
「要下來為何不喊我。」沈映雪嗓音溫柔,這般的抱著人,又有些不捨得撒手。
宋憫歡看著沈映雪,再好的脾氣此時也忍不下去。這人鬧了他三天,對方依舊好好的,還能出去在院子裡忙東忙西,而他卻連下床都困難。
他一隻手搭著沈映雪的肩膀,對上沈映雪眸中的溫柔與擔心,他胸腔之中的氣又下去了,他悶聲道:「我不想在床榻上坐著。」
「我想出去。」
沈映雪托著青年的後背,他看出來了青年不開心,溫聲哄道:「明日再出去如何?明日城中會很熱鬧。」
「今日好好休息,你若是想去院子裡,我抱你過去。」
「我方才在打掃院子,順手給你做了一些小點心。」
「我又不喜歡吃甜的,」宋憫歡這麼說了一句,目光落在沈映雪做的那些點心上,很快又改了主意。
「為何總是給我做點心。」
沈映雪把人扶好了,才過去把點心端過來,「我隻會做這些,日後若是學了別的,都可以給你做。」
點心是各種形狀的,像是尋常人家裡哄小孩的,想必七八歲的少年郎會喜歡,稍微年長一些,都會覺得幼稚。
宋憫歡有些想笑,盤子裡都是沈映雪捏的小兔子,沈映雪捨得放蜜餞與麵糰,捏出來的兔子也是胖乎乎的,看起來憨厚可愛。
「師尊捏出來的東西都是一個樣。」
原先做紅蓮也是這般,紅蓮都胖胖的,捏起來軟乎乎,吃起來也很甜。
沈映雪:「都是按照善善做的。」
他把點心翻了個麵,果然在上麵看到了一個「善」字。
「這可不是我,這般說,師尊手法太差了些。」
沈映雪在一邊眼眸中帶了些笑意,「嗯」了一聲,「前幾日是你自己說的不喜歡做這些,想讓我給你做,讓我做了還嫌棄。」
「嫌棄歸嫌棄,師尊做的我都喜歡。」
宋憫歡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