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我手下這些兵,”他削薄的唇勾起嘲諷的弧度,加重語氣道:“是這個房間裏的所有士兵一起上。”

“我給你十分鍾時間,二選一。”

“你把我伺候舒服了,叫的嬴,蕩一點,也許我能留你一條命。”

說完,他坐到這一張椅子上,一隻腳踝翹到另一隻腿膝蓋,悠閑的晃著手裏的槍支。

他說是給阮夏兩個選擇,可是心裏篤定,是個正常人都知道怎麼選。

阮夏不屑道:“沒想到三年不見,你無恥更甚。”

“你就隻會在這種事情上折磨女人?”

莫涵無所謂道:“你以為我現在能是什麼好人?”

他修長的手指摩挲手裏的槍支,“在進這間房子之間,我這杆槍打爆了一個人的腦袋,白色的腦漿飛濺一地,我今天還打斷了一個人的眼珠子,兩個人的腿。”

阮夏雙手握拳。

他這是在馴養她呢。

拋出兩個優劣勢明顯的選擇,這樣一對比,他的禽獸行徑也變成了一個不錯的選擇。

這場對峙,決定了他以後對她的態度,她的生存環境。

她的話語權。

她兩樣都不想選。

摸了摸肚子,別過臉,看向窗外。

意外的,樓下,略顯昏暗的暗夜裏,又對上一張熟悉的臉--

陸景逸。

第74章

別墅庭院用規則的鉛筆灰色長形碩石鋪就, 一個結香樹立在中央,金黃色的花萼開在枝頭,細細的茸毛攏著。

明亮的水晶燈透過彩繪玻璃映出庭院。

陸景逸站庭院中央, 結香樹的婆娑樹影在他臉上割裂。

夜色昏暗,阮夏看不清他具體的神色, 隻見他手指快速捏成一個七字,嘴巴也做了一個“七”字的口型。

阮夏做了一個“好”字的口型,迅速移開視線, 回身。

“想好了嗎?”

莫涵修長的指尖勾著槍·支扳機下的塑料小圈轉動,眼神憊懶的垂著觀看手裏的玩具。

仿佛他手裏不是能隨時要人命的槍·支, 是一隻塑料玩具槍。

“我想好了,”阮夏眼簾無所謂的半垂,清亮道:“我選你的屬下。”

莫涵手裏轉動的槍支“啪”的落地, 眼中的憊懶退去,繃成淩厲的視線射向阮夏。

薄唇危險的勾起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阮夏:“我知道。”

莫涵眼裏閃過一次嘲諷, “三年不見,你還真是越發水性楊花了, 你就願意被這麼多人上,也不願意伺候我?”

“對啊, ”阮夏嫣紅的唇勾起一個美麗絕倫的笑容, 道:“是啊, 我就是寧願伺候別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