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變成了蔣雅的控訴飯。
阮夏揉了揉額角。
到了第三天,開始正式談並購。
阮夏每天頭昏腦漲的忙到深夜,高強度的邏輯跳躍,她每天回到房間的時候,整個腦子都是空的。
連周末也不能幸免。
另一邊,莫謹也出差了,兩人有了時差,晚上連電話也沒有辦法按時打起來。
這日,談判間隙,阮夏忘衛生間來,剛走到門口,兩個信銳女子的談話從盥洗台傳過來。
一個聲音略顯尖細,“這個阮夏真是又漂亮又聰明啊,我一開始還以為她是花瓶呢,我看她談判時候的思維很敏捷,還挺厲害的。難怪傳言莫謹特別疼愛這個小嬌妻,還真是有兩把刷子。”
一個嗓音略粗一些的接話,“得了吧,她那樣的家世,就是香餑餑,哪個男人能看不上?傳言有幾個真的啊?這不就跟那些明星作秀一樣,你也不看看,她身邊走哪都那麼多保安跟著,誰家老板也沒她這麼大派頭啊,傳言她和莫謹的弟弟以前有過一腿,我看這些保鏢就是看著她的。”
嗓音尖細的不太確信的道:“不可能吧?”
另一個接話道:“有什麼不可能的?你看她長的那麼好看,又是那樣的家世,還有過劈腿經曆,那個男人能放心哦?”
“是嗎?”阮夏邁開腿走進去,彎曲的食指有節奏的扣了兩下門,“你比我還了解我的事呢?”
兩人回頭,看見懶懶倚在門上的阮夏,臉蹭的燒起來。
“對不起。”
“對不起。”
跟過街的老鼠一樣縮著頭往外走,腿都是軟的!
阮夏拿出粉,口紅,對著鏡子補了補妝。
手伸到自動感應水龍頭下衝了衝,抽出一張紙擦幹淨,扔進垃圾筐,離開。
*
並購持續了二十天,進入最關鍵階段。
連續這些天的高強度運轉,連著三日隻睡了四個小時,這晚結束,阮夏腦子空的連最簡單的對話都要慢反應半天。
她機械的垂眼看著明天需要用到的數據,材料,眼皮一下一下朝一起粘,閉眼糯糯道,“陳羽,我趴二十分鍾,你再喊我。”
話音落下,人趴到桌子上秒睡。
宋躊一個眼神撇過去,陳羽躡手躡腳退出房間,輕輕合上酒店會議室的門。
腕上指針輕輕轉動,宋躊見阮夏睡踏實了,走到她身旁,踹起她手邊的手機,彎腰穿過她腿彎打橫抱起來。
纖細的身子抱起來又輕又軟,他輕輕攏著她的臉靠在胸膛。
隔著薄薄的襯衫,他覺得她臉上的熱度灼人,一顆心都被燙到了。
手臂推開會議室的門,走到她房間,用她手上的指紋推開門,走進臥室,掀開被子,脫下高跟鞋把人放到床上。
他留戀的看著她安靜乖巧的睡顏,眼睛從她的眉眼,小巧的鼻尖,紅潤的嘴唇閃過。
口袋裏,阮夏的電話響起來,他摁上電源鍵消音,哥哥兩個字在屏幕閃爍。
宋躊走出臥室,按下接聽鍵。
莫謹曖昧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過來,“阮阮,想我沒?”
默了默,宋躊薄唇親啟,“夏夏累壞了,已經睡著了。”
累壞了三個字分外旖旎。
惹人瞎想。
莫謹眼皮猛的掀起來,隻聽宋躊分外魅惑的聲音又響在耳邊,“要我喊她起來嗎?”
莫謹喉頭滾動了一下,“不用了,讓她睡吧。”
“好。”宋躊聲音低啞。
莫謹又道,“我妻子睡了,宋總是不是應該避嫌,回自己房間?”
“自然。”宋躊淡道,“莫總就是不信任我,也該信任夏夏。”
“我們夫妻之間的事宋總一個外人就不用置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