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所有人嘲笑的羞恥感浸滿了許嬌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
一口氣上不來,差點噎死,身體劇烈起伏,連發絲都是抖的。@思@兔@網@
白粟心裏都快嘔死,整個人都不好了,硬著頭皮改口道:“既然大家都等到這個點,那就再等一會吧,這樣,大家不要客氣,先吃。”
賓客早就餓壞了,有人帶頭開動,大家都夾起筷子吃。
阮夏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金錢肚放進於果盤子裏,和她咬耳朵,“功臣,請笑納。”
於果眼睛彎彎的,“小夏子,我還要吃蝦,快給我剝。”
“奴才遵命。”
阮夏在來之前就知道,這頓晚飯指望不上,吃過了飯,此時也不餓,從善如流,麻溜帶上手套,利索剝了小半盤,還是抽了蝦線的那種。
剛摘下油膩膩的手套,一道溫熱的氣息裹著一句話從耳邊飄過,“我要吃八寶蔬菜凍。”
阮夏微微側頭,看向右手邊的莫謹。他肩背挺的筆直,小聲和旁邊一位老總交談,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阮夏:“?”
我幻聽了?
低頭,夾一筷子炸蓮藕,小口吃起來。
“我要吃八寶蔬菜凍。”
阮夏又看過去,他還是在和旁邊的老總小聲交流,不看自己。
阮夏乖乖夾一筷子八寶蔬菜凍放進他盤子裏,莫謹好像有感知一樣,眼睛一下子看過來,不和旁人交流了,拿起筷子夾起來吃,眼睛彎彎的。
阮夏:“……”
*
世間事不可能盡在掌控,有時候也有意外。
有時候,一個意外,也能把事情推動向誰也料不到的方向發展。
包房裏,莫涵和時坤已經睡了一天一夜,手機電量耗盡,服務員把手機塞回莫涵口袋,退出包房,關上門,去別得包房工作。
門打開的一瞬間,昨日裏被莫涵弄的丟進臉麵的小明星--喬西西剛好路過。
一眼看見睡的跟死豬是的莫涵和時坤。
包廂裏也沒有旁人。
見服務員走開,她推開門,試探性的伸頭看進去,真的隻有兩個人,還睡的沉。
男人瞧不上歡場裏沉浮的女人,殊不知,歡場裏的女人又如何瞧的起他們這些高高在上的男人?
不過是把他們當掙利的工具人罷了。
誰又能比誰高貴?
昨日裏,當中被輕蔑的羞恥感猶在。
她拉起莫涵,走進電梯,到20層的酒店開了一間房。
三下五除二的剝幹淨,拿手機拍了照片。
喬西西捏起莫涵下巴,冷笑一聲,“都市出來玩的,你比我高貴在哪?”
啪一聲,關了燈。
藥效本也就散的差不多,男女之間的事,有時候是本能,甚至不需要清醒的意識。
昏暗的房間裏,某件事水到渠成。
在許嬌,白粟在酒店望眼欲穿的時候,莫涵正在酒店裏和顧西西廝混。
一場雲雨退去,聽著陌生的喘聲,莫涵意識逐漸清醒,接著是平地驚雷,嚇一跳。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捂著被子,默默流眼淚的女人。
腦子炸裂一樣的疼,是宿醉的後遺症,一杯接一杯的畫麵傳過來,他猜測,大概自己是喝醉了。
麵無表情下床,穿上衣服。
喬西西哭的聲音大了一些,看起來楚楚可憐。
莫涵帶上手表,道:“留個地址,明天會有人給你送支票,我不希望這件事有第三個人知道,否則,你想想自己的後果。”
喬西西一邊抽泣,一邊拿起手機,“我加你微信吧,地址發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