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莫謹的CP粉瞬間湧過來,粉絲一個晚上就突破了千萬。
阮夏上輩子吃足了沒有流量的虧,讓許嬌占盡了便宜,如今,她已經意識到人氣的作用,請了專業的團隊,提前製定好了計劃,在這個時間點上開V,賺足人氣。
翻看著下麵無數的讚譽,許嬌氣的嘭的摔了手機。
當然,她現在還沒有成為豪門闊太,兩兜空空,沒有任性的資本,隻是摔在床上,連個聲響都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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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駁清冷的屋子裏,許輝見許嬌出去,長長籲一口氣。
那個阮夏簡直就是瘋子。
她太可怕了。
上來就把自己一頓猛揍。但凡敢撒謊,她那窩心腳就一直踹。
她不僅問是誰讓自己去工地上班的,還把許嬌從小到大的事全問了一遍。
最後,更是一把尖刀擦著他兩條細細的指縫戳到牆上,雪亮寒光的刀鋒壓在他拇指上:“如果你敢把今晚這場對話透露給許嬌,我就跺了你這隻手。”
那眼睛,跟淬了毒是的,許輝一想到就渾身嚇的直哆嗦。
許嬌今晚會問的問題,阮夏已經提前給他了答案。
許輝揉著身上的青腫,疼的嘴巴直吸溜氣。
他可不敢再招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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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阮夏放鬆的神經忽的繃緊,意識瞬間清醒,轉頭對上莫謹似是洞察一切的眼睛,心髒驟然縮緊。
那些質問,難堪,鄙夷的眼神一下下湧上來。
“難怪這麼惡毒?居然是反社會人格。”
“也難怪,盛聽南就不是好人,還想撞死許嬌,這樣的家教,能長出好筍才怪了。”
“阮夏,你怎麼成這樣了?滿惱子想的都是殺人,你這道你這樣多讓人可怕嗎?”
那種像看窮凶極惡的殺人犯的眼神,好像穿越了時空,戳在她身上每一個角落。
她一把推開莫謹,身體抖的不成樣子,勉強靠著牆才能站直,手捂在臉上,“你別過來。”
莫謹不管,走過去緊緊抱住她,“阮阮,你別怕,告訴我,你到底經曆了什麼?”
阮夏手緊緊抱在頭上,臉上都是淚水,身體一下下抽[dòng],極力掙紮,眼裏都是恐懼,“你不要問了,我求你不要問了,”她頭搖的像撥浪鼓,拚命想揮去那些不堪的記憶,那些給她洗腦的醫生的話。
莫涵捏著測試報告的手指發白,猩紅著眼睛盯著她,“夏夏,你隻是生病了,你是愛我的,我這次和許嬌真的斷了。等你病好了,我們好好過日子。”
阮夏:“我不愛你,我恨不得你去死,去給我媽陪葬。”
莫涵:“你能不能不要糾結這事了?是你媽先想撞死許嬌,自己撞到欄杆,她的死怪不了別人。”
阮夏眼睛死死瞪著他:“這世界上誰都可以責怪我媽,你和許嬌沒有資格。她親眼看見你和許嬌開房,你讓她怎麼辦?她怎麼受的了?”
莫涵:“你為什麼不能信我,我那天是和許嬌分手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阮夏像是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你是不是想告訴我,那天在禦苑,你們也隻是談代言的事?”
莫涵不敢看她了:“就隻有那一次,以後不會了。”
阮夏:“莫涵,我惡心你,我早就說過,我不愛你了,我隻是需要這樁婚給阮家稱門麵,做我媽的後台,現在我媽沒了,我不需要了,我們離婚。”
“不離,你就是病了,”莫涵嘶吼的聲音掀翻屋頂,他緊緊捏著她下巴,逼迫她看他:“你愛我,你陪我度過了25年,我和她真的隻有那一次,你不能因為一次就判我死罪。”
“你不可以不在乎我,不可以不愛我,你隻是生病了,等病好了,放下了,我們會和過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