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她才站了起來,從這幾個人的身上走過去。
他們這邊的人也受了傷,其中阿本肩膀處中了木倉,阿正正在為他簡單地處理木倉傷,隨身攜帶的工具根本不夠,隻能作最簡單的止血處理。
鄭子威身上有一些血跡,分不清是誰的,從那邊走了過來,看了看地上的那個國字臉男人。
“媽的,老子差點就中可一木倉。”
鄭文卻說:“這幾個人恐怕不是這次登山的主力軍,這座墓中應該還有其他人。”
鄭子威看向鄭文。
她接著說:“這人身上的畫不是原本,原本應該在另一隊身上。”
鄭子威看了看冰棺後麵靠著的那個人,詢問鄭文的意思,接下來怎麼辦。
鄭文沉默一會兒,抬頭看了看上層的冰牆,讓鄭子威他們收拾一下,檢查一下,倒在地上的齊家人還沒有活的,一起帶出去,不用再糾纏下去了。
她感覺這座千年冰墓可能要塌了。
估計是他們的動靜太大,直接造成冰層裂開了,而且這麼大的動靜,指不定會再次引發雪崩。
鄭子威也明白了鄭文的意思,讓阿正把中可木倉的阿本背著。
鄭文回到了屈奭的身旁,把人攙扶起來,和鄭子威他們從另一個墓道中離開。
可是不知道是誰踩中了什麼,隻聽見哢嚓一聲,墓室中的冰棺直接下陷了下去,整個墓室被封鎖住。
鄭子威聽見動靜,抬起頭看了一眼,直接一聲臥槽。
“快點走!這座墓要塌了。”可能是墓主人設置的保護機製被打開了。
他們進來的時候就發現這座墓機關其實並不是很多,也許是因為在冰山之下的原因,這座墓就像一個巨大的迷宮,每一條通道都會把進來的人引去一個機關。
鄭子威讓鄭子義他們把還有氣的幾個齊家人背著。
那個向導自從木倉戰後就嚇了不清,現在聽幾人說要出去,趕緊攙扶了兩個人向外麵走,看著比他們還急切幾分,他知道了鄭子威不可能放他一個人先出去的,別看這些人跟他稱兄道弟,一個大兄弟叫著,可是向導看見過鄭子威開木倉時的狠厲和果斷,如果自己真跑了,對方不會手軟。
鄭文攙扶著屈奭走在最前麵帶路,不過盡管她身材高挑,可依舊是沒有一個大男人高,她攙扶著屈奭就像在拖著一個重物。
鄭子威看了幾眼,最後瘸著腿上前一步,想要從鄭文手中接過對方,“您在前麵帶路,我來背人。”
鄭文也覺得有些不太方便,她時不時地要注意周圍情況,生怕帶著人又走錯了路,不過她剛一鬆手,就發現肩上的人手一緊,根本不鬆開。
她側了側臉,最終看了一眼身旁有些莫名的鄭子威,說道,“不用了。”恐怕她背後的這個人早就已經清醒了。
他們走的很快,一路上鄭文在這座冰室中不停地改變方向。
身後的冰室不斷坍塌,上層的冰牆不斷掉落。一路上他們一行人都能聽見冰層碎裂的喀嚓聲,簡直就像是臨死前的死神閘刀聲。
鄭子威他們的腳步已經足夠快了,可是一抬頭隻能看見上麵的冰層已經有了冰縫那麼大的口子,不斷地有積雪流了下來。
向導有些急了,他們一直跟著鄭文跑了幾分鍾,就像一直在這裏麵轉圈一樣。
“兄弟,這、”向導看了鄭文一眼,還是不敢叫小姑娘,之說,“在這麼跑下去也不是個事啊,這上麵的冰層都快要塌下來了,你說,你們這個主子到底知不知道路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