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焦急地想追問,被蒼冥打斷:“陳叔,抱著希望雖好,但是……”▃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他話未說完,但是意思已經表明的很清楚了。
有時候,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陳叔也明白,但是他還是想要相信教主還有重新睜開眼睛的那一天。
陳叔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我明白。”
蒼冥繼續解釋關於冷濯的事情:“冷濯……我那位兄長,當年我被教主救走之後,神蠱宗宗主便拿他當藥煉成藥人,後來被我殺死,放入地宮教主隔壁,或許是生機未徹底斷絕,被陣法彙聚的生命之力滋養,這才複生過來。”
蒼冥又想了一下:“也可能是他的棺材被盜走之後,發生了我所不知道的什麼意外,這才是導致他複生的關鍵。”
陳叔聽到這裏,看著蒼冥欲言又止,他想讓蒼冥去問問那個兄長,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或許教主也能提前醒過來呢?
可是蒼冥與他那兄長的關係,陳叔還真不忍心說出口,如此對蒼冥太過殘忍了。
蒼冥自進房間後便取下了麵具,此時就放在手邊,他輕輕敲在麵具上,神色柔和些許,說道:“陳叔不必多說,就算是為了教主,我也會去找他問清楚發生了什麼。”
陳叔深深歎了口氣,滿臉的動容:“教主……”
蒼冥輕笑一聲:“陳叔不必多想,我與兄長的恩怨,在當年便已經了結了。”
張闌鈺坐在與蒼冥相隔一個小桌子的位置上,雖聽他這麼說,還是很心疼,抬手抓住了蒼冥的手,緊緊握住,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給他力量。
冷濯逃出蒼冥的視線之後,也逐漸平靜了下來,看見跟上來的下屬,一言不發。
下屬們一個個又害怕又好奇,隻是卻不敢多問一句,生怕被宗主的蛇給吃了。
冷濯用正常的速度走路,側歪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過了一會兒,他像是在問跟在後麵的下屬,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你們說,他剛才那個樣子,是生氣了嗎?”
“他”,指的自然是蒼冥。
其中一個下屬大著膽子說道:“您是說神血樓的大公子嗎?我瞧著,應該是沒生氣的。”
冷濯腳步一頓,忽地轉過身:“你說真的?”
那下屬一頓,有點兒害怕,但還是強忍著懼意點了點頭。
冷濯臉上露出喜色,但是下一瞬又消失了,冷著一張臉:“你是在哄我?”
下屬撲通就跪下了:“宗主,屬下絕無此意!天地明鑒,屬下……”
路過的人都看了過來,他們走的路上雖說人少,但也不是沒有。
冷濯的臉色更難看了,打斷下屬表忠心的話:“你給我起來!”
那下屬還猶豫了一下,然後被冷濯不輕不重地踢了一腳。
另一個下屬卻是在此時插話進來:“宗主,不如您現在回去再看看?”
冷濯抬起頭,一雙墨黑的眸子盯住了他,讓下屬瞬間感到壓力巨大。
頂著壓力,下屬硬著頭皮說道:“對方這會兒絕對想不到您已經離開了,還會折返回去,不如趁著這個時機,去看看那人的態度?”
冷濯略一思索,竟是答應了。
房間裏一時間陷入了安靜。
蒼冥突然抬頭往外看了一眼,說道:“正好,我那兄長又回來了,可以趁此機會問問。”
張闌鈺抬起頭,茫然:“啊?”
接著反應過來蒼冥說的人是他兄長,然後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
雖說阿冥說過對方會回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