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莊一夏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極為溫暖的懷抱,耳邊響起一道既熟悉,又讓他倍感安心的聲音:“夏夏,別哭,我永遠都在。”

作者有話要說: 嗷~雖遲然到~

這次還稍稍粗長了些呢!~

第71章 紮心嗎?

到底還是碰上向白熾了啊。♀♀

莊一夏把眼睛閉上, 幹脆不去看眼前的畫。

雖然理智想的是趕緊跑,趕緊跟身後的人保持距離才是最要緊的。但是身體上的習慣, 和心裏的依賴並不是那麼好克服的。

那就再多這麼一會兒吧?反正要不是為了躲向白熾,自己也不至於觸景生情丟這麼大的人。

直到心裏亂七八糟的心情漸漸平複,莊一夏這才拍了拍向白熾的手。

“我好多了,鬆開吧。”

向白熾也沒有勉強對方,這段時間一夏的刻意忽視已經讓他吃盡了苦頭, 他也算是真的長記性了。

“你怎麼會在這兒?”莊一夏吸了吸鼻子, 轉過身看向眼前的男人。

他就是拿準了向白熾不會出現在這邊, 才走的這條路, 可沒想到竟然還是碰到向白熾了。

尤其還被對方看到自己那麼脆弱丟人的一麵。

向白熾指了指牆上的油畫:“其實我是為了看這個來的。”

他以前其實也來過這裏幾次,見到過這幅畫, 隻是他從來沒把這幅畫跟一夏聯係起來過。

“你怎麼知道的?”莊一夏狐疑地看著向白熾, 總覺得狗男人又在驢自己, “你可別撒謊,這幅畫的來曆沒人比我更清楚了, 你確定你是為了這個來的?”

牆上的油畫其實挺偶然的,是莊一夏十歲那年, 碰巧參加了一個電視台舉辦的兒童油畫比賽,當時夏玫忙的腳不沾地,實在照顧不過來他,就讓莊一夏去報名參加比賽。

反正參加比賽之後,所有的畫都必須在現場現畫,加上評獎, 怎麼也得幾個小時,到時候等莊一夏畫完了,夏玫那邊工作也差不多結束了,剛好能接上兒子一起走。

“你十歲那年畫的,得了當年的優秀獎。”向白熾明白一夏在懷疑什麼,但他也確實沒撒謊,“那個兒童油畫比賽每年都有,直到十年前才取消,之前每年的優秀獎都會在牆上展出,其他那些畫,也是十年前撤下來的。”

本來以為對方要麼被自己問住,要麼就編瞎話來騙自己,沒想到向白熾還真的是知道的。

但莊一夏反而更奇怪:“十年前我記得咱們還不認識,這幅畫連我哥都不知道,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當初畫還在展出的時候,油畫的落款是夏一莊,因為那個時候莊誌卿反複強調不允許他們母子在外麵提莊家,甚至不允許莊一夏頂著“莊家的姓氏”“招搖撞騙”。

總之那話說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所以很長一段時間裏,一夏在外麵名字都是倒著寫的。

夏玫以為自己兒子什麼都不懂,為了不讓他瞎想,還拿古人寫字都是從右往左寫來糊弄他。

但莊一夏早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再說了哪兒有其他都從左往右,偏偏名字要從右往左寫的說法呢?

而且當初莊誌卿氣衝衝罵人的時候,他其實就躲在一旁,隻不過為了不讓夏玫擔心,才假裝信了夏玫說的話。

“是爺爺告訴我的。”向白熾幹脆全盤托出,反正當時也沒人要他保密,“爺爺跟我說,他其實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