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叫作李老四的人聽後回答道,“誰說不是呢?本來以為這衛家的下任家主肯定會是衛弘的獨子衛宗繼承,沒想到四年前的那場謀殺案,衛宗殺了陳縣令的兒子,被衛家趕出了家門,聽說還被從族譜上去處了呢,現在不知道人在何處,唉,看來衛家的下任家主是衛景沒錯了。”
“定是如此,聽我那在衛家當雜役的妹夫說,衛景可是現在控製著衛家的一千私兵,手中權力也是僅此於衛弘,我看若是此時衛宗還在衛家隻怕也是沒戲。”
聽著兩人的討論聲,衛宗手中的酒杯越握越緊,眉宇間一股殺氣由內而外的並發出來。
衛景,你居然如此無情,父親可是你的親伯父,你居然也會下手相害,你對我的所作所為我可以視而不見,但是你居然敢傷害我的親人,該死!真是該死!
衛宗才不相信衛弘是因為本身的身體原因呢,四年前衛宗離開的時候,衛弘的身體還很好,怎麼自己一離開就每況愈下。除了衛景下的手腳,還能有誰?
如果說四年前衛景的陷害讓衛宗感到的是惱火的話,那他現在的所為就是讓衛宗感到暴怒了,本以為自己的離開會讓衛景安分很多,沒想到這衛景居然如此心急想要一蹴而就,真是不知道死字應該怎麼寫,若是再讓他肆意妄為下去隻怕自己的親人就要有性命之憂了,不行,不能再等下去了。
衛宗這人是絕對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的,所以他回到河東後沒有馬上回到衛家,而是選擇在一旁的酒家住下觀察幾日,等準備工作做好以後再開始行動,現在的話隻怕衛宗是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了,事關自己的父親,換做其他人隻怕也會如此。
衛宗也沒有心思再喝酒吃飯了,於是站起身來就想要離開,但是轉念一想現在的衛家肯定都是衛景的耳目,如果這個時候回家的話,隻怕自己的父親會更加危險,狗急了還跳牆呢,不能保證衛景不會忍不住下死手。他做的出來,衛宗是這麼告訴自己的。
剛才的衛宗明顯有些被仇恨衝昏了頭腦,有些衝動了,冷靜下來後的衛宗告訴自己,越是這個時候就越不能著急,現在的局勢已經不容樂觀,若是自己在這個時候走錯一步,那危急的可是自己的親身父親,暫時不能讓衛景知道自己已經回來了。
暫且讓你在蹦躂兩天!衛宗已經下定決心要除掉這個心腹大患。
找到小二要了一間上房,衛宗待在房中仔細的規劃自己的計劃,首先家一定要回,一定要告訴衛弘要小心衛景,但是絕對不能讓衛景所發覺,第二衛景手下的一千私兵是關鍵,不能讓這一千私兵威脅到自己。第三,必須得要出奇不易,不能給衛景太多時間,不然對自己會很不利,衛景在衛家的羽翼已豐不能小看。看來是時候見見故人了。
此時的衛家,衛弘正在書房中整理衛家這個月的賬目,他的身體確實是大不如前了,是不是都會咳嗽,麵色也是極差。雖然幾年前開始服藥,但是非但沒有什麼好轉,居然是越來越差了。對此衛弘很無奈,他唯一還放心不下的是自己的兒子,衛宗離開衛家已經有四年了,也不知道現在如何,自己若是去了,那自己的兒子又該如何,說到底衛弘還是希望自己的兒子繼承衛家的家業。
但是衛景這幾年變現特別好,家中的族長也是時常誇獎其的才智,隻可惜宗兒不在身邊啊。
這時門外的一聲敲門聲響起,“進來。”
看清來人後,衛弘勉強露出一個笑容道,“原來是元伯,你來找我是有何事啊?”
這人正是高覽,高覽看著衛弘蒼白的臉色不禁有些擔憂,“主公,你的臉色最近越來越差,還是不要那麼勞累了。”
衛弘擺了擺手道,“我知我的身體如何,這是這衛家大大小小的事情我都得過目,不然這偌大的衛家可怎麼辦,隻可惜,宗兒不爭氣,不然他算算年紀已經是可以接過這家主之位了,我也好頤養天年。咳咳。”說道衛宗時衛弘的眼神明顯黯淡了幾分。
然而高覽卻是很高興的道,“主公,少主已經回來了,不若把少主接回來幫你吧。”
高覽的話如在衛弘的心中擊起了陣陣漣漪,高興也有惱怒也有,不過不管怎麼樣到底是回來了。雖然是這麼想到但是嘴上卻說,“這個逆子還知道回來?哼,我還以為他永遠不回這個家了呢。”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雖然衛宗此次回來很是低調,現在容貌和體格也已經是大變,恐怕也隻有自己的父母和相熟之人能夠認得出,不過高覽是習武之人,光看根骨就能分辨一個人,今天在街上意外的發現了衛宗。連忙來向衛弘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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