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郭奉孝什麼都不行,唯獨這喝酒我還真沒怕過幾人,來喝。”郭嘉輕笑了一聲,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奉孝怎可妄自菲薄,適才聽了奉孝與文若的一番話,當真是一語中的,奉孝身負大才,以後定會有一番大成就,怎麼會是什麼都不行呢?”
“哈哈哈,若是這天下還如今日這般,那嘉寧願一生與酒為伴,不理凡塵獨自逍遙。”
郭嘉的話使得衛宗沉默下來,隻怕再說下去隻會越說越遠了。
有與郭嘉喝了幾杯,郭嘉突然問道,“聽聞近年來巨鹿有一人名為張角,稱為大賢良師,廣施布粥,以符化水竟可救病於人,又創教黃巾道,如今教眾已有數幾十萬之眾,不知仲道可聽說否?”
衛宗頓時心中一驚,不知道郭嘉為何突然問起黃巾的事情來,但是隨即看著郭嘉滿是笑容的臉,於是道,“黃巾道,雖然能救濟百姓,但是卻已經有數幾十萬人之眾,隻怕張角此人是居心叵測啊。”
“哦?聽仲道的意思是,這黃巾道將來會大舉義旗……”停頓了一會郭嘉才一字一句的說道,“造——反?”
衛宗看著郭嘉許久沒有說話算是已經默認了郭嘉說的話。
“那依仲道之見,不知這黃巾是否會取漢而待之?”郭嘉又問道。
“雖然黃巾道教眾已有數幾十萬之眾,但是大多數為走投無路的百姓,手無縛雞之力,又沒有經過像樣的訓練,再加上沒有良將領他們,若是順風仗倒是還行,若是碰到逆風仗隻怕會形同散沙一般,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大漢朝雖然已經是日暮西山,但是仍有帶甲之士數十萬,朝中也有良將,足可一戰。”對於郭嘉衛宗並不打算隱瞞心中的想法。
郭嘉深思了一會再一次問道,“那仲道認為這黃巾會作亂,還有多少時日?”
“不過五年,黃巾必亂。”
郭嘉頗有深意的點了點頭道,“那黃巾亂了以後這天下該是如何?”
這郭嘉是打算打破沙鍋問到底麼,再問下去,難道我要把董卓進京,諸侯並起說出來?這種事就算是郭嘉也是不會信的。衛宗心裏暗自嘀咕道。
“奉孝,我豈會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難不成把我當成先知不成?不隻是個普通人而已。”
“普通人?哈哈哈,衛仲道啊衛仲道,你莫要再欺我了。”郭嘉聽了衛宗的話不禁大笑起來。
衛宗也是心中一驚,郭嘉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看出什麼來了?不會啊,我處處小心,並沒有說漏過什麼啊。
衛宗故作鎮定的回答道,“奉孝這是什麼,我哪有欺騙過你什麼。”
郭嘉放下手中的酒杯,臉色一正道,“仲道,此間現在隻有你我二人,明人不做暗話。你以為沒有人知曉你心中所想了麼,你也太小看我郭奉孝了。
“奉孝這是何意,我心中所想是什麼?我又隱瞞了什麼?”
郭嘉搖了搖頭道,“仲道啊,你實在是不以誠待我啊,既然你不想說,我就待你說吧,從第一眼看見你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個普通人,那日在寺廟中,你與我和文若說起心中的抱負,你說你的抱負便是,牧守一方,造福一方百姓,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你的眼神卻是欺騙了自己,說這話時你的眼神閃爍不定,想來這定不是你的抱負,仲道你可有什麼話說。”
衛宗越聽越心驚,沒想到這點小差錯,居然被郭嘉所察覺,如今隱瞞已經是沒有用了那就隻有說實話了。衛宗隨即釋然一笑道,“哈哈,知我者奉孝也,你的話,說對也對,誰錯也錯。我那日說的話並沒有什麼錯的地方,牧守一方,造福一方百姓,的確是我的抱負,但是這牧守一縣為一縣縣令也為造福一方百姓,牧守一郡為一郡郡守也為造福一方百姓,牧守一國為一國之君也為造福一方百姓。”
“哈哈哈,好一個牧守一方,造福一方百姓,好一個衛宗衛仲道,你心中所圖甚大,就不怕我上洛陽去告你一筆麼,到時你可是會人頭落地。”
郭嘉的這番話卻沒有讓衛宗感到害怕,他輕輕的搖了搖頭,“奉孝是不會去洛陽告我的,我既然敢這麼說自然也是能確定這番話能與你郭奉孝講。若是換做他人,我自然不會如此。”
“那依仲道之見,你的抱負會何時實現。你不是說這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黃巾之亂並不會使得天下大亂麼?那何時才是你實現抱負之時?”郭嘉並沒有打算繼續打趣衛宗。
“十年之內,天下必大亂,到時也是我輩大放光彩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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