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衛宗和關羽離開長沙已經過去了三年了,時值漢靈帝光和五年,大漢天下風雨飄搖,先是接連大旱,後是江夏蠻反漢,華夏大地哀鴻遍野,百姓食不果腹,多有流民無家可歸餓死街頭,西北大地外藩蠻夷不斷作亂邊境,搶奪錢財,掠奪漢民,屠城掠地,**婦女,本應該是上國天朝,萬國朝拜的大漢。如今卻已經是滿目瘡痍,人盡可欺。但作為這萬裏神州的主宰,大漢朝的皇帝漢靈帝呢?昏庸荒淫的靈帝除了沉湎酒色和不理朝政以外,還一味寵幸宦官,尊張讓等人為“十常侍”,並說“張常侍乃我父、趙常侍乃我母”,宦官杖著皇帝的寵幸,胡作非為,對百姓勒索錢財,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可謂腐敗到極點。
不僅如此漢靈帝劉宏還將官位明碼標價的交易買賣,官職者,國之名器也,但是漢靈帝居然為了一己私欲收斂錢財,將國之名器視而不顧,弄得朝野上下烏煙瘴氣,使得這本來就已經病入膏肓的大漢朝更是加劇了滅亡的速度。
此時的朝堂之上。一眾官員正等著漢靈帝上朝。過了估約一炷香的時間漢靈帝總算是姍姍來遲。
“諸位愛卿,有事啟奏,無事退朝。”一如既往的慵懶。
庭下一陣的寂靜,久久沒有說話。突然一人走了出來道,“陛下,臣有本要奏。”說話的是蔡邕。
“哦?蔡愛卿何事要奏阿?”對於蔡邕劉宏還是很給麵子的畢竟蔡邕在士林中的影響力很大。
“臣聽聞,今年青州大旱,百姓顆粒無收,青州已經是民怨沸騰了,還請陛下下旨賑災阿。”
“張常侍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這兩年天下太平麼?哪裏來的大旱?”臣子請奏皇帝,皇帝居然第一個先問一個宦官可想而知張讓在劉宏眼中的地位。
“回稟陛下,蔡大人此話恐怕是危言聳聽了吧,據雜家所知,自從陛下登基以來,這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外藩臣服於我朝年年來朝獻貢,陛下的公績堪比高祖,這大旱隻說又從何而來呢?諸位大人雜家說的對不對?”
庭下大有對張讓咬牙切齒的忠臣,隻不過礙於張讓勢大,不得已隻好隨著人流道,“張常侍所言甚是。陛下英明。”
聽著張讓口中對自己的讚揚,劉宏更是得意了,“蔡愛卿,你今天可是受人蠱惑了,朕看你也是忠心為國就罰你在家好好思過吧。好了退朝。”
“臣,遵旨。”蔡邕無奈的答道。
可笑這天下已經是糜爛不堪,可是身為皇帝的劉宏卻被一人之言活在謊言之中,孰不知自己已經是籠中之鳥,被人蒙蔽卻還樂在其中。
“唉。”無奈的蔡邕也是歎了一口氣。雖然他也是想到自己的話劉宏未必能聽的進去,但是為了大漢,縱使是死他也要一試。
這時曹操走到了蔡邕身邊輕聲道,“老師,閹賊勢大,如今唯有大將軍才能與之抗衡,還是徐徐圖之吧。”
看著曹操堅毅的眼神蔡邕突然想起了衛宗,不知道他是否是大漢的中興之才。這大漢四百年的基業絕對不能毀在我們這一代人身上。
“也隻好如此了。”蔡邕道。蔡邕心裏其實對自己未來的女婿是充滿希望的,隻不過衛宗能否成為蔡邕口中的中興之才,這還尚未可知。
與此同時幽州涿州涿郡有兩人正走在涿郡的大街上。這兩人正是關羽和衛宗師徒。
此時的衛宗和三年前的相貌已經是相差甚遠了,以前的他是衛家的公子相貌白淨,溫文爾雅,舉止得體,而經過三年的遊曆,原本本是白淨的臉龐如今已經是曬得有些黝黑但是這絲毫不英雄他英俊的相貌。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透露著異樣的神采。全身上下無一不透露著英氣。
以前衛宗看著不過是一個青澀的少年,如今三年的時間卻是讓他成熟不少,這三年他經曆的太多,在中原他看見的是流離失所的流民和寸寸幹裂的黃土,在塞外他看見的是胡人肆意掠奪漢民的財產和殺害漢民。當他第一次看見這種事情的時候,幾乎是怒不可遏,泱泱大國如今怎會被小小外藩所欺淩,這深深觸及到了衛宗的底線,他的理想便是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現在國民受辱,一國的尊嚴也被視為無物,這讓他如何忍受。所以這三年他和關羽盡量的救下原本會死在胡人倒下漢人。這也使得衛宗在武藝上又得以很大的提升實戰就是做好的訓練。
而這三年衛宗也是更加堅定了要一爭天下的決心,隻有盡早的結束亂世才是對漢人最好的幫助,如果隻是做一些小名小利的事情,這隻不過是杯水車薪,來到這個亂世如果什麼都不做那豈不是浪費了自己超前兩千年的智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