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布昌沒發現,接著說:“夫人在他心中越重要,對老夫越有利。”
“好了,老夫先去會岑教主了,夫人先休息片刻。”
霍布昌剛要轉身,頭頂忽然傳來一聲悶吭,他抬頭望去,木嬈嬈就在等這一瞬間,抱出藏在被裏的茶壺,從床鋪上一躍而下。
霍布昌立即看向木嬈嬈,做出防禦的姿勢,誰知,守在梁上的弟子不知被誰打落,“咣當”砸到了霍布昌的身上。$$思$$兔$$網$$
一百多斤的成年男子,從兩米多高的地方砸下來,一個寸勁,霍布昌直接就被砸暈了。
舉著茶壺,木嬈嬈小心翼翼的查看眼前疊羅漢的兩人。
確認兩人都已經陷入昏迷,木嬈嬈抬頭,就看到了蹲在梁上的宮駒仁。
方才,在霍布昌跟她放狠話的時候,她就看到一個黑影從斜側方竄到了房梁上。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木嬈嬈問道。
“王姑進來的時候。”
王姑就是容嬤嬤。
木嬈嬈:“你要放我走嗎?”
宮駒仁複雜的望向她,短短幾天,這個好青年看著滄桑了不少,連小胡子都蓄起來了。
整個人仿佛褪去了身上相信真善美的天真殼子,看起來聰明多了。
宮駒仁:“混輪教教主來接你了,走吧。”
木嬈嬈:“你師父醒來怎麼辦?”
宮駒仁:“此事乃我青山派私事,就不便外露了。此次是我青山派的不是,衝撞了夫人,改日駒仁必去混輪教謝罪。”
又來了,這位小老弟熱衷於奉獻啊。
木嬈嬈:“你總是往你自己身上攬什麼?你是青山派的掌門嗎?把我綁來的是你嗎?跟你有什麼關係!這件事當中,你就摻和了一件事,還是件好事,就是放了我。”
“還有。”木嬈嬈從褥子下麵翻出小木盒,銀票直接往衣服裏一塞。
“你把這個鎖打開。”
宮駒仁:“這是?”
木嬈嬈:“你師父欠我的債。”
待宮駒仁把鎖掰開,木嬈嬈借著燭光一看,果然是青山派的房契和地契。
宮駒仁也是一驚:“師父怎麼會把這個給你?
木嬈嬈:“我就說他得晚節不保,這幹的都是什麼事!”
在宮駒仁怔愣的目光中,木嬈嬈把房契和地契也塞進了衣服裏,拍了拍鼓鼓囊囊的胸口,木嬈嬈心底湧上一股滿足感,書中自有黃金屋啊。
“往哪兒看呢?”
宮駒仁連忙繞開目光:“夫人,那是我們青山派的房契……”
木嬈嬈:“我知道,你們掌門自願給我的,就是我的了,也就是說”眼睛在房子裏轉了一圈,木嬈嬈伸出右手食指,畫了一個圓:“現在你們整個青山派都是我的了,當然隻有硬件設施,就是房子和地。等我和相公商量過後,看看是賣給你們,還是定期收租吧。”
宮駒仁:“……”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木嬈嬈:“至於你師父這事,我們再議,畢竟,你師父可不光光要給我們一個交代,你懂我說的意思吧。”
霍布昌這幾十年幹的壞事太多,有許多的無頭公案等著他去自首。
宮駒仁沉痛的點頭:“駒仁知曉,絕不會包庇。”
木嬈嬈滿意的點頭:“那行,那這個月房租我大方點,給你們免了,往後再商議。”
恩師變凶徒、武二代變房奴,雙重打擊讓宮駒仁這個男子漢腰杆都要彎了。
“是,夫人您放心,我們青山派,不會賴賬的……”
木嬈嬈挑眉:“你師父就很喜歡在銀子上動小腦筋,你可千萬別跟他學。”
宮駒仁:“……”
太難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