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影,向幾個女教徒問道:“教主他平時都是什麼樣子的?”

她所知道的岑空,都是在他失憶情況下的狀態,如今的岑空話也不多,她非常想知道他平時工作中是什麼樣子的。

擦頭發的兩個女教徒停下了動作,麵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一絲古怪:“夫人,您真的想聽嗎?”

想起她姐木采采對岑空的評價,木嬈嬈:“……不好說嗎?”

教徒別有深意的回道:“不好說。”

木嬈嬈:“……那就別說了。”

想也知道,應該與木采采的評價差不多,這種話還是不要讓人家說了,說出來怕岑空怪罪,不說實話吧,本人又很難受。

她已經開始學著做一個體恤教徒的教主夫人了。

長發間還有一絲水氣,木嬈嬈摸了摸,差不多,晾一會就能幹,反正他倆一時半刻也不會入睡……咳咳。

教徒們退出房間,木嬈嬈身著內襯往裏屋走。

站在門後往裏看,岑教主似乎剛沐浴過,披散著長發,身著紅色內襯喜服,顯得他麵白如玉,恍若謫仙。

謫仙正盤腿坐在床上……打坐。

木嬈嬈:……

輕咳兩聲,岑教主掀起眼皮,看到教主夫人從門後伸出小腦袋,眼睛亮亮的盯著他。

岑空伸出手:“過來。”

木嬈嬈從門後邊繞出來,一步一步往床邊走,每一腳都好像踩在了自己的心跳上。

把手放到岑教主寬大的手掌中,岑教主五指猛地一收,故技重施,把她的手牢牢攥住了。

木嬈嬈回握了兩下他的手掌:“咳,我洗完了。”

說完,一個猛衝,把岑教主撲在了床上。

岑教主麵色如常,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動搖。

木嬈嬈的長發從臉頰兩邊垂下,遮住了她漲紅的臉頰:“我、我看過不少書籍。”別說書籍,她片兒都不知道看過多少。

“但是吧,我認為,紙上得來終覺淺……這事還是得實操的,教主你說呢?”

岑教主的雙手不動聲色的向上爬,放在了她有點肉的腰上:“本座覺得,夫人說的有理。”

木嬈嬈:“那就請教主多多配合了。”他怎麼看起來一點都不緊張呢?

岑教主麵部表情雖然不豐富,但脖頸上的青筋都凸出來了:“還請夫人多多賜教。”

木嬈嬈沒有愧對她說過的大話,不愧是可以手舉幾百斤石墨的女人。

木嬈嬈與岑教主的初次交鋒,可謂是天雷勾地火,一時間戰況焦灼,不分上下。

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認輸是不可能認輸的。

雖然木嬈嬈有想過,要不要像上輩子看過的,某些片中女主,做出孱弱、要抽搐的模樣,再軟軟的說:“不行了,人家真的不行了。”

想一想,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有什麼不行的,是難受還是要上天,難受的話,直接把身上的人踹下去!

要上天的話……那就更沒有“不行”一說。

所以,當晚木嬈嬈說的最多的幾句話就是:“教主,我很強壯的,不用放輕動作。”

“再來,我可以!”

第二天,整個混輪教的人都處於同一種狀態。

安安靜靜的幹著手上的活,一邊八卦且專心的留意,教主和教主夫人什麼時候起床。

過了晌午,華苑的院門才被打開,岑教主神清氣爽的走出院門。

在門外等候多時的李長老與木采采迎上前。

李長老雙手奉上一本冊子:“這是昨日各大門派送來的禮單,還請教主過目。”

岑空:“以後,賬房的事情,你直接彙報給夫人就好。”

李長老低頭:“是。”

木采采走上前:“請問教主,何時可以去見夫人。”

岑空:“嬈嬈已經醒了,一會再通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