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衍用鞭子抽馬,為的就是讓馬橫衝直撞擾亂鷹啫兵的陣法,目前來看兩房實力不相上下,可內行人卻知曉林衍一方遲早要輸,輸個慘敗,畢竟他可沒有五頭六臂,隻得任由叱吒兵漸漸削弱。^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自亂我們的陣法嘛?”阿程早已料到他的目的,卻忍不住猖狂大笑,“想必之前的林將軍,我還會有些忌憚,可是現在的林將軍,我不怕,自個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想必這方麵你沒有我強?”

“是嗎?”林衍不慌不忙的反殺偷襲他者,隻是垂眸藏起不易察覺的情緒。

阿程沒再懟人,畢竟輕敵乃是大忌,無論當下勝券在握,他也不敢妄下定論,就當是給他點希望,最後再磨掉他的信心,讓他一輩子也抬不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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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內消息傳個靈通,尤其是行嘯兵們,在得知之前成為勞役的叱吒兵們一個個都失蹤後,更加大怒,但也無心顧及他們去往何處,當務之急,是要應對與灃國的戰役。

裴爵騎著馬,早已在太行國與灃國的分界線恭候多時,接下來要等的,就是灃國帝王了。

不過片刻,在裴爵的訕然等候下,派往的灃國名將也速速來臨,其中他的身後,正是時刻淡定,鎮定自若的陸也,在盯向別人的時候麵無血色,但在盯向裴爵時,眼中卻充滿深淵恨意。

“難不成,你們灃國真不打算將當初打贏楚國的疆土拱手送給我們嘛?”裴爵最會激將法,說起話來也毫不心慌。

陸也上前,對裴爵皮笑肉不笑的說:“我意已決,這戰原本是你們灃國挑釁而為,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你們當真是好野心。不過我們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也不會因為你們一句無足輕重的話而貿然改變主意,那樣,就顯得我們羸弱不堪。”

“本就如此。”裴爵不好多作糾纏。

他可不想,一場聘下的戰書,要打的戰役最終卻成了口舌之戰,這可不是宮內與文官爭鬥,天下文縱然重要,可武也是不可缺一的東西,若是沒有武,哪有滿朝文官的誇誇其談。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多說幾句,開戰吧!”陸也漫不經心的說完,勾起唇角,笑得邪氣。

裴爵當即立斷:“都給孤殺,殺他們個血流成河,片甲不留。”

兩方士兵打得激烈,爭勝負,乃是他們的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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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澹台楓,正與五歲孩兒下棋,坐在屋外,簷上水滴嘩嘩掉落,倒是襯得宮內安詳。

“母妃,為何要這般下棋?兒臣不知。”裴挲年紀尚小,說起話來沒有裴爵冷冰冰的氣質,反倒是有股溫和,想讓人親近。

澹台楓含糊應付:“身在局中,自然要時刻把控朝局,別看棋下的毫無用處,實則上它們都是蓄謀待發的棋子,用處可大著呢!”

“怪不得。”裴挲雖說不知,但也不好多問,隻得苦苦點頭。

因為澹台楓的那句話,裴挲下棋時竟恍惚失神,而在他的失神中,澹台楓甚是覺得,裴挲身上,還是有那麼幾分像裴爵的。

隻是不知他怎麼了?如今戰事已定,怕是現在兩方鬥得不可開交,定不了勝負,而裴爵今日也沒按以往來看她,隻是給她回信說自己入了邊境內,暫時代理行嘯兵的領隊人。

“來幫我查查邊境之事,怕是這幾天,皇上要得駐紮在邊境好幾日,不能離身。”澹台楓大大小小的事務都獻給貼身丫鬟打理,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