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得罪了!”常縛一聲邪笑,立馬把剛站在床邊的李昭撞到在床裏頭。

李昭頓時悶哼一聲,疑惑不解的看往他的同時,可實際他那不可抵擋的作祟內心卻在暗暗湧動。

常縛恭敬行禮,緩緩向他靠近,按照陸也所說的,摸他一下手,等他發怒後便把他敲暈逃離府中。@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縛哥,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為會引起什麼後果?”李昭揚頭問他。

由於迷香的原因,他的眼神似乎有著若有若無的迷離,隻是這些眼神卻看得常縛發怵。

常縛故作鎮定:“抱歉,到時候你即使要罰卑職杖責,卑職也毫無怨言。”他的想法到底是是什麼,果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誰說要杖責你了。”李昭捂著頭,笑容可掬,“我知道這是你們的計謀,隻是沒想到他竟然做得如此大膽!”

常縛再也按耐不住了,更加靠近於他,眼眸裏是從未有過的警惕。“卑職不知,卑職到底有何能耐能夠吸引住二皇子。”

李昭忍著疼痛起了來,對視著常縛的眼神,恍然將他的下巴勾起,至少現在,他想咬一口。

“你誘人。”

常縛一聽這話,便抓住他捏住自己下巴的手:“二皇子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話一說完,眉頭就不經意間蹙起。

李昭挑了挑眉,像是在挑釁他的獵物:“你和我一樣,都中了這迷香了!”

再次暗歎不驚也晚了!從來沒僭越自己的底線的他,竟然抱起了他,即使心裏嫌棄不止,甚至還想要逃離。

李昭如蜻蜓點水般輕吻他的唇,即使被常縛狠狠的咬了一口,可他還是覺得新鮮。

隻見李昭將他撲倒在床,言語間滿是止不住的笑意。“送上來的獵物,不要白不要。”

悔不當初,為時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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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簾遮住了正躺在床邊的林衍,此時的他正入夢。隻是這夢不算是什麼好夢,蟬鳴聲叫得比以往都要厲害,月色也隻是隨意灑在他的屋裏頭的一邊,便沒了光。

寒風凜冽中的他,眼睜睜躺在眾多屍體旁,那些屍體,正是曾經與他並肩作戰的士兵們,他們或許都有至親,但都避免不了一場獵殺死在了戰場上。

“看來人都死光了啊!”騎在馬上傲然挺立的馮將,也正是太行國的名下一將,正翻著屍體,試圖想要找到當時林衍的頭顱,想要把他的頭顱割下來,獻給父親一看。

“命令你們,給我找到林衍!”馮將居高臨下俯看死去的一些兵,不由得‘嘖’了一聲。

林衍唯唯諾諾的躺在屍體堆裏,全然不知這五年前他帶兵打仗卻被偷襲,險些死去的夢境,仍舊清晰見影。還記得那時的他,因為當時內部的兵正巧都回了長寧歇息。一時間也無法趕到這裏,直至找到他時,那些救兵才得以趕到。救他時也險些九死一生。

五年前的夢,沒曾想又再今日重現。

馮將看到一堆屍體內那沾滿血的眼睛,充滿恨意的盯著他看,一發現他,就當即大喊抓住了他!

林衍被拖拉拽起身,馮將一臉邪笑,傲然得像是要宣告於他,他是一個在自己手裏的手下敗將。

“昔日的手下敗將,別再妄想逃脫,我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