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桁抓住她小動作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睡了會。”
那怎麼瞧著不像呢?
祝溫卿剛準備問,司桁附身,問他:“姑娘今夜讓我留宿嗎?”
昨夜算不上祝溫卿同意他留下來,是他陰險利用姑娘犯困心軟。
祝溫卿眼神裏有了點不一樣東西,司桁扯著她衣服,溫柔道:“不想讓小人今夜伺候你嘛。”
男人聲音溫溫柔柔,唇瓣說著時,不知是否有意從她手指劃過。
男人本就俊美,紫衣襯的他邪魅又慵懶。
祝溫卿吞咽了口唾液,這般勾她,可如何是好。
“姑娘~”男人故意拉長音調,引祝溫卿入他的圈。
祝溫卿緩緩一笑,起身,跨坐在司桁身上,低頭吻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男人仰著脖頸回應,心裏想著穩了時,姑娘出其不意將他推開。
“不行。”
拒絕地倒是幹脆。
即使兩人現在親的難舍難分。
男人桃花眼裏閃過一絲詫異。
在用了晚膳後,祝溫卿按照之前所說把司桁趕出房間。
房間外,司桁站在門扉前,緩緩笑了。
祝溫卿在等什麼,司桁應該給她什麼。
二人心知肚明。
但是司桁就沒有行動。
祝溫卿心裏不解。
司桁給她寫了和離書,她想要司桁重新給她提親。
她其實也不是固執地一定要司桁提親,隻是那種被拋棄的感覺,她沒有辦法再嚐試一次。
祝溫卿想,她就是很自私,自私地逼著司桁摘下麵具,自私地讓司桁給她求親。
可是現在,司桁什麼都願意給她,唯獨親事他遲遲未提。
甚至,事情朝一種很奇怪的方向發展下去。
司桁甚至心甘情願變成她見不得光的人麵首。
正如祝溫卿所想的那般,司桁知道她在等什麼。
祝溫卿在門口等了會,聽著外麵沒動靜,偷偷打開一條門縫偷看。
院內空蕩蕩,已經沒有司桁的身影。
他真的走了,可是為什麼!
祝溫卿心裏又開始生自己悶氣。
算了,他要走就走吧!
姑娘打算關門,男人的手憑空落下,後翻身而下,直接把門抵住。
“卿卿,我想抱著你睡。”
話一定要挑明嗎?
明明他們兩人都知道。
為何!
為何就是不說呢。
祝溫卿終究不是個能藏住事的人,垂下頭道:“阿桁,你知道我在等什麼。”
等名正言順可以相擁入睡的名義。
司桁眼眸沉下去,祝溫卿不明白司桁又陷入什麼想法中。
從一開始的不願意相見,到現在不願提親。
司桁壓根不是這樣的人。
他可是上京的天之驕子,是人人仰仗的存在。
是天天說與她成親的人!
最後,兩人爭執著,沒有給出個結果,祝溫卿臉一下就委屈起來,問:“司桁,如果我沒有認出你來,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認我?”
男人回視她的眼眸,清楚地道:“是。”
聲音順著風灌進她的耳朵裏,祝溫卿整個人怔然。
“你不打算認我,為什麼還要留在我身邊?”祝溫卿聲音大了些,還沒有睡的下人點開油燈。
油燈下,司桁的臉半暗半明,隻是沉默望著她。
祝溫卿心裏難受,酸澀地似乎有人在拉扯她的心。
她嘴角一拉,直接把門關住。
祝溫卿想,是自己太急了嗎?
司桁想敲門,手都抬到一半又落下,最後,坐在祝溫卿門邊,背對著門,望著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