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桁誒,那個強大的可以一手遮天,可以將上京攪地翻天覆地的男人,竟問她這種問題。
祝溫卿咳了一聲,隻道:“那要看你表現。”
司桁笑了,附身與她眼睛對上:“卿卿,伺候你我最拿手了。”
男人聲線溫柔,眼神勾著她。
祝溫卿頃刻就紅透了。
那眼神與平日還有些不一樣。
現在似乎他光用眼神,就能將那些與她親昵的事情勾起來。
還別說,司桁若真的想做麵首,怕沒人是他的對手。
祝溫卿想到這裏,緩緩笑了起來。
姑娘笑地有些沒臉看,司桁心裏歎口氣,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
“姑娘,外麵有人找司公子。”小廝頓了下,看了眼司桁。
自從馬車把麵具摘掉,祝溫卿就讓他們稱司桁為“司公子”。
為何有人找司桁?
祝溫卿看了眼司桁,司桁亦是不解看著她。
他倆來到大門,看見一位年齡適當的姑娘。
“公子,公子!”姑娘看著司桁,朝著司桁招手,姑娘雖說不上小家碧玉,但容貌總算是過得去。
瞧著架勢,祝溫卿心中了然,看向司桁。
“公子。”姑娘剛準備說話,又有姑娘前來,站在門口叫他。
祝溫卿:“........”
司桁不過是街上去買了板栗,附近姑娘都聞風而來。
不一會,門口圍了好多姑娘,祝溫卿瞧著自己剛修好的門檻,岌岌可危。
“沒想到,世子都到哪裏都不缺姑娘的追捧。”祝溫卿語氣酸酸,司桁身子一愣,將姑娘拉進懷裏,外麵圍觀的姑娘們愣住。
“再怎麼被追捧,還不是隻被你一個套牢!”
桃花眼深情地看著她,祝溫卿心被他眼睛勾走般。
她心中一沉,拉著司桁往房間內走,同時命令下人關門謝客。
一進去,祝溫卿反客為主,將司桁壓在門扉上,趁著司桁還未反應過來,親了上去。
姑娘的主動讓他愣神,不過未多片刻,他重新掌握主動權。
屋內遮擋了外頭的日光,一些深埋心底的東西被露出來。
男人重重的呼吸聲落在她耳邊,她渾身一酥,身子差點站不穩,司桁的手穩穩接住她。
男人低笑出來,祝溫卿以為他在笑她,心裏罵自己不爭氣。
不就是被司桁親嘛,怎麼腿就軟了。
祝溫卿轉身要跑,男人直接把她打橫抱起。
以前,司桁最愛把她打橫抱起,好似去哪裏,他總是抱著她,不願與他分離片刻。
祝溫卿被抱著懸空,心中想的卻是司桁的左腿。
兩人對視下目光,祝溫卿掙紮地就要從司桁身上下來,司桁唇線抿直,手腕用力,固執地不讓她下來。
“卿卿,我就要抱你回床上。”
男人走的很穩,祝溫卿心裏擔憂著。
下一瞬,男人把她放置床上,她想去查看男人的左腿,男人直接把她壓在床上親。
與司桁做慣了這種事,心裏越發對司桁有欲望,不一會,她被親的迷迷糊糊,被司桁哄的入睡。
晌午,院內院外人都沉睡下去,男人坐在床邊,溫柔摸著姑娘的頭發,從發間到發尾。
姑娘長發極其柔順,他的手指剛附上去,就從他手指上劃過。
隨後手指從頭發來到臉龐,動作很輕,生怕把姑娘弄醒,一點點描繪著,最後來到姑娘脖頸鎖骨處。
他喜歡在她的身上留下標記。
告訴所有人,他是她的!
目光溫情地似乎冒出水來,可最後目光來到自己的左腿上,眼神一下就沉下去。
“醒了?”司桁守著她,守到她醒過來。
祝溫卿睜眼,看見司桁坐的慵懶,整個人往司桁身上爬了爬。
“沒睡嗎?”祝溫卿手指點著司桁的桃花眼問。